那年渭庭再次陷入死寂。瑞阳宫大门紧锁,再无人问津。
“可怜那姜昭仪荣华一时,宠冠六宫,到头来诞下皇子,免不了帝王无情,弃之如敝履。”
台上人案板落下,算是终了。台下唏嘘不已。
“他这么说,朝廷不抓他?”魏娥喝了一口茶,看向身边的魏语,这才发现其人泪流满面,搞得魏娥有些吃惊。
“大家听这些皇家秘闻不就图个大喜大悲,乐呵乐呵吗?这都要管?表哥自己都不过问……姜昭仪可太惨了……”魏语拭干泪痕,恢复了神采。“无偲,你此番来愔城,想必是大伯的事。”
“你料事如神,或者说是太爷爷一早告知你了?”魏娥轻笑
“老头才不愿意和我这小屁孩说呢,只是渭启边地最近可不太平啊,一准是骠姚将军太久没有立威了,才让他们忘了洪玉案订下的盟约。”魏语起身“走,回城主府再说。”魏语拉起魏娥,登上马车。
城主府内一切如常,只是那湖心亭周围多站了几个人。
年轻人倚坐在木栏边,看向湖中央的莲叶连片。老者盘坐亭中,手上把着一串珠子,名为七宝琉璃串,由七颗大小差不多,形态各异的琉璃珠串成,原为荆门掌门荆桦之物。
“姜昭仪一事,朝廷多非议,陛下以为如何?”老者先言
“无他,此朕后宫事。”
“陛下让所有人都以为要立昭仪为后,最后令其禁足瑞阳宫,此举让陛下近臣更难谏言立后,你可别告诉老夫,这就是你不想立后的把戏。”
“成业自有分寸,太爷爷多虑了。一方面也是给姜国那位提个醒。”魏成业恭敬解释。
李昀涧瞥了一眼魏成业,先满意的点点头,又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