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依旧笑盈盈的看着她。

悠言想起的，却是那个在小巷中嗜血残暴的他，还有就是刚才他面无表情飙车的样子。

刚才，悠言真的以为他是想要带着自己去死。

此时她也不想理他了，直接转身就准备走。

但陆聿很快将她的手抓住了。

不等悠言开口说什么，他直接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样子看似冷静，但经过那一路，他的肾上腺素已经飚了上来，此时急需要做点事情来发泄。

而悠言……就是最好的排解办法。

车斗篷很快又升了上去。

悠言被他堵着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明明还是零下的天气，她却出了满身的汗。

她的双眼已经红透，也不断的摇头，想要借此让他放了自己。

但陆聿还是没有任何的怜惜。

“李悠言，你之前交了几个男朋友？”

突然，他问她。

悠言的思绪已经接近混乱，此时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但她的沉默对陆聿而言，却是另外一个答案。

他的眸色立即沉了下来，手捏着她的下巴，“两个？还是三个？李悠言，你可真有能耐。”

悠言这才听明白了他的话，却不想回答。

“到底几个？他们都吻过你吗？”陆聿又继续问，“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走之后，还是你上大学时？”

越说，陆聿的眉头也皱的越紧了几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此时他甚至觉得心脏有些……疼。

那是一种他的东西被被人染指了的愤怒。

他甚至想——当初，他或许应该留在她的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