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起了床,今天没有早朝,秦欢洗了一把脸,以前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总是有些伤感,以前是,现在也是,那些过去的遗憾事情,后悔的事情,也已经过去,如今也无可救药。大理寺,现在并不想去,自从贾牧与断龙交手之后,冥衣的活动,现在又变的扑朔迷离的轻微了。
吃了饭过后,还是熟悉的后院凉亭,泡上了一杯茶,秦欢将脚担在石桌上,抬头看着亭子一旁的葡萄架,今儿的天很好,最近也是难得的清净。
“公子,新的法术练的怎么样了?”贾牧一如既往地跟着来了。
“哦,师兄,自从与叶林断了契约之后,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潜心修行,现在,阴法我已经非常的熟悉,不用再像从前一样繁琐的使用了。”
贾牧笑了笑,说道:“好啊,这样一看,消灭冥衣指日可待,师弟可有把握?”
“把握?不敢说,我不是很相信,我怎能是断龙的对手。”
贾牧还是笑,他端起一杯茶,就那么看着,稍等了片刻,才说道:“不狂妄自大,盲目自信也是不错的,师父在世时常说,形式要当机立断,片刻不可耽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大丈夫为人,最忌妇人之仁,匹夫之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做人要光明磊落,做事也是。师父在世之时,常常跟我感慨,猜想你是何种人也,要让我好生看待你,勿让你走了陈断歪门邪路。现如今皇上得了天下,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成了下一个穆总皇帝,就如今而言,皇上登基也已半年,连一个小小的冥衣都拿不下,何谈三年之后的北伐大业!师弟,这些道理?你可明白?”
秦欢点点头,回道:“师兄教训的是,秦欢定不辱厚望,只是,师兄你与断龙交手几招,能参透出他是谁吗?”
“不好说。”贾牧眉头紧皱,缓缓的说道:“断龙此人,甚至用一种法术将自己的年龄和性别都藏住了,使用的法术,更是离奇,那一招可以带着人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法术,看着更像是北胡的法术,即使我双极光在手,拼尽全力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我想,这些招数,恐怕九爷离了神击锏,也未定招架的住。”
“那你有几个怀疑的人选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