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得从刚建国那会儿讲起了。
那些年,时局越发稳定,一切朝着生机勃勃的方向发展。
南相长老会不堪孔雪儿的一再闹事,唯恐其再生变故南相无法再从中获利,其中几家便已经着手在研究如何将那东西从孔雪儿的控制中摆脱出来,唯恐日后万一孔雪儿再惹事端,南相会反受其累。
于是,南相长老会找到了一直暗地里针对南相的势力,多方合作,终于找到了一些可以尝试的方法。
苦于这些方法都需要孔雪儿配合,依孔雪儿的性格,断断不会乖乖听话。
所以,这事儿就随着长老人选的变迁一再搁置,当然,长老会也尝试过其他法子,均太过凶险。
而且就孔雪儿逆天到变态的术能,要不是以国之力将其拿下,根本是没有人能奈何这个活了上千的开山始祖的,再则,相术这般秘术,也是不能放在阳光下的。
怀璧其罪的道理人人都懂,要是一旦被贪心且手握权势的人知晓其中能偷天换命的可怕能力,整个南相,怕真的会沦为鱼肉,任人宰割,这样的悲剧,也出现在曾经可以媲美南相的天目相士一派。
千年教派,最后沦为人人过街喊打的老鼠,不得不躲进深山老林,也仅仅是因为有些人觊觎相术的能力而已。
“所以,是怎样的法子?”
孔雪儿又点燃一支烟,瘫软在沙发里,像极了在家中看电视的慵懒猫咪。
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本就心怀鬼胎,各有心思的南相长老会众长老听闻后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上前告诉孔雪儿实情。
“你们怕什么?”
孔雪儿只需一眼,便能通过七人的面部表情看到很多内心活动,虽然对方极力在隐藏,但是仍旧逃不出孔雪儿的眼睛,特别是恐惧或是欣喜这样心理起伏比较强烈的情绪,是很难遮掩的。
“安妮小姐,不,雪儿小姐”
站在一旁的咪咪小声喊孔雪儿。
孔雪儿下巴扬了扬,一脸不耐烦地看向咪咪,一副有话快说没话别在关键时候乱插话的表情。
“我感觉他们都不是好人”
咪咪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七人,神态各异,表情严肃,又将声音压得更低了。
“连你都看出来了呀”
孔雪儿无奈笑笑,对于这一辈的南相长老会,孔雪儿其实是做了不少的让步的,选择终日沉迷酗酒,不再过多插手南相的事务,即便如此,也没有得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就情真意切的程度,还不如眼前自己高价请来的这个胖女人。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咪咪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连忙呲着自己的龅牙疯狂地摇手,又唯恐动作太大引来旁人的关注,多少看起来有些滑稽。
“我没那么小气,别一副耗子和猫说话的神情好不好,我难道还能把你给吃了,你到底想说什么赶紧说”
“雪儿小姐,你,你要是和他们真的谈成条件,一定要立下契约,不然容易夜长梦多...”
咪咪一本正经地看向孔雪儿,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