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妹妹在她手里,我们别无选择。”
张倩说的毫不含糊,我被这个答案也惊讶到了,问:“妹妹?你家不就是只有你一个孩子吗?怎么又多出来个妹妹?”
“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开始了吗?”张倩说。
“嗯,可以了,不过我要取子弹期间可能会很痛苦……”
没等我说完,张倩就厉言道:“少废话,比这个更痛苦的我都体验过。”
“什么比这个更痛苦?”
我一边转移着她的注意力,一边拔出匕首点燃了符纸燎着刀刃消毒。
“没什么,我们还是说我妹妹吧!”张倩说。
“好,你讲吧,我要开始清理伤口了。”
说罢我小心翼翼用刀刃刮掉一圈沾染的血渍和纤维物,这个过程有些漫长。因为有些纤维已经长到她伤口的肉里,乍一看有些像长在伤口深处的绒毛,密密麻麻的一撮,但是里面夹杂着腐肉。
在这期间她告诉我说这一切都是她妹妹告诉她的,她一开始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多了一个妹妹,而她父亲之所以离开也是去和她妹妹相认的,但是她的妹妹似乎很怨恨他的爸爸不愿意跟他回去。
“嗯,有些事以后再说,现在你将衣服咬在嘴里,我要开始取子弹了。”
我虽然说的镇定其实我早已经大汗淋漓,因为这不比体力活轻松,更多的是来自一份压力。
紧接着我又捏出一张符纸点燃将匕首烧了烧,确认她已经做好准备后我拿起匕首划开那层伤疤,用刀尖一挑取出了那个止血的棉塞。
“啊。”
她的一声闷哼,吓得我手一哆嗦差点掉了手中的刀,“在坚持一会儿,马上好了。”
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她雪白的脊背,我收了收神又反握着匕首对着烂肉切了下去。
她浑身的肌肉在收缩,几乎浑身都在抖动,我没有手软就当那是一团沾板上生肉一点一点的剔除着。
不过这只能骗骗自己一时罢了,毕竟她是我的,这一刀一刀的犹如剜在我的心头,不一会儿就让我泪流满面。
剧烈的疼痛让她昏厥了过去,我擦了擦眼泪继续一丝不苟的工作。其实伤口不是很深就是感染的厉害,最后终于一个裹着红肉的子弹头被我剜了出来,那种如释重负的畅快也随心而来。
做好这一切我找来医药包,将一些白色磺胺粉倒进了伤口,又用碘酒消炎后将绷带小心翼翼的替她包扎了起来。
现在她只能尽量保持这个俯卧的姿势,来减轻伤口愈合的压力,否则她一用力或者其它肯定又会造成伤口崩裂的后果。
凑这个时间,我看天还早又走出了洞穴,一来是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新发现,二来是看看能不能找些可以吃的东西以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