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为了让自己的球技提高,向老爸取经,老爹拿过来一个测肺话量的仪器,“要想在对局中胜利最重要的是要学会把握自己的节奏,呼吸就是其中之一,要学会随心所欲!”
于是在我震惊的目光下他吹了三个四千四百四十四!一字不差。
老爹的操作让我知道了网球这条路的能人有很多,有些好奇的问,“老爸,你年轻的时候到底于什么的?”他没有接话,而是一笑。
“白蒲那姑娘自律,你跟人家学学,实在不行你给她骗到手。”
我无语的拍了他一下,“那是我兄弟,我下不去手。”高一寒假我和白浦又约在公园里打比赛。
早上八点多叼着手抓饼在她楼下等着,她如约的下楼后扔过来一瓶水,“你在这等我干啥,借车去啊。”
接过水喝一口,“没钱了。”
“钱呢?”
盖上水瓶指了指手上的手抓饼。
“你就记得吃了,给我留口!”
冬天白蒲换了一辆电瓶车,我坐在后座上把仅剩的手抓饼递了过去。
“还没见过你爸妈呢,他们干啥的?”
她没好气踢了我一脚,“你骑车我坐后面!”
……
到了网球场发现已经有几个老大爷在热身了,冬天不像夏天,如果热身不够的很容易拉伤。
放下拍子也在网前热身,回想起这一年白蒲的技术突飞猛进,甚至于我都有些感慨,“这姑娘真这么自律让别人怎么玩!”
突然想起老爹提出的自己的节奏,于是问了一句白蒲,“老白,你肺活量能吹到四千四百四十四吗?”
白蒲脱下羽绒服想了一下,“应该能吧,我记得我肺活量四千五百多。“
我一边拉伸一边解释,“不是说超出那个数字,而是正好达到!”白蒲摇了摇头。
“没试过,不过我认为没人能控制的那么精准,运气好说不定可以。”
过年的前一天,白蒲和我刚从公园里出来,杨阳背着拍子路过。
“没想到你们进步还挺快,今年U18比赛真没意思,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白蒲好奇,“那今年你第一?”
杨阳摇了摇头,“第二。”
“不是说一个能打的都有嘛?怎么能是第二?”杨阳吃了块口香糖。
“不说这事儿了,别着急走,再打会儿?”摇了摇头。
“这两天来那啥了,打不了太久。”他看向我,我连忙推辞
“我还得蹭她车回去,兜里一分没有。”杨阳没有强求,一个人进去了。
骑着电瓶车行驶在路上,“白姐,你最近真来了?”白蒲没好气的说,“管好你自己,你姐的事知道太多不好!”
我背后一冷,不再说话,被“请求”和她买东西,白蒲在前面挑选着东西,我被迫跟在后面拎着购物篮。
气喘吁吁的爬上楼,“大姐,你家里人还没回来了?明天就过年了!”
白蒲摇头,“武汉飞机停运了,说是有什么疫情。今年过年只能自己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