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长啊,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请教一二?”李长春收回目光,随后笑问道。
凌不凡拱手道“李老您就别消遣我了,若是有什么想问就直接问吧,请教二字让人如坐针毡。”
“哈哈哈!好一个如坐针毡啊!幼长说话总是这般让人眼前一亮。
倒是不像一个后辈啊!”
李长春也是大笑了起来“我虽不曾仔细翻阅过你的那本画卷,可其中的故事格外连贯。
现在回想起总让人不禁拍案叫绝,而能写出这般着作之人.....
不该如此啊?”
凌不凡摇头失笑“李老我说这是我抄的您信吗?”
这玩意确实是他抄的,抄了很多融合进去,比如在坐的诸位都看过的金瓶梅....
“若是他人所言我肯定是相信的,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真了。”李长春扶须笑道。
凌不凡摇头:“那李老您都不相信,我说再多也是没意义的”
李长春目光瞟了一眼湖面,言有所指“像你这般年纪不应该很喜欢诗会一类的吗?你观那楼船之上,载歌载舞好不快哉?”
凌不凡摇头“并非我所愿,再说我也融不进去啊,他们的眼中可没有我这种小人物的站脚地。”
“幼长你又谦虚了,纵观这大乾数十年,能写出你这种书之人,无人替汝者,唯汝一人尔!”
李长春长叹道,似乎在赞美又似乎在感慨,这份感慨好像格外复杂...
凌不凡老脸发烫,古人都这样的吗?
“幼长就是太谦虚了,你这般才华应当博取功名才是,这般与我等在棋中消磨时光,是在残害你啊.....”李长春摇头道。
“李老您说的过了,非我所愿强求不得,博取功名该如何?
精忠报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何必这般?这辈子图个潇洒自在便好!”凌不凡觉得古代的日子虽然没有彩电,可活得还是很清闲的。
李长春目光盯着凌不凡许久“若国之大乱你该如何?”
“不知....”凌不凡给出一个迷茫的回答“难道大乾不算安稳?”
李长春语气莫名“一国之重重于泰山啊.....”
“李老为何总是这般杞人忧天的?
这个年纪享乐岂不快哉?改朝换代也不影响您金陵富豪啊。”凌不凡好奇。
都是金陵大户人家,换朝代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因世人皆是这般想法,以至于东陵之祸!
今日你我二人下棋,撞见湖中之事,心中所感才由此而发,让幼长见笑了。”李长春苦笑的说道。
凌不凡不理解他们这些人的思想,无法感同身受,但是也应该给到足够的尊敬
“李老大义,若是为官必然是一方的父母官。”
“哈哈哈,实在深感惭愧...幼长这般岂不取笑老夫?”李长春似乎顿了一下,随后话题一转“该罚!”
“额....”
凌不凡没想到李长春的思维跳脱如此之快,只得抱拳道“那李老您觉得该如何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