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啊村长,村长,你得给我做主啊!
这小娼妇打我,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村长一定得管啊!”
柳老太太这像是拉到了主心骨一般,拉着村长,好像不给她做主她就不放手一样!
马村长被拉的一个踉跄,脸黑的跟黑炭一样,用力的甩开衣袖,硬生生把柳老太太甩开。
“干什么,干什么?有话说话,把你的手放开。”
他的一世英名啊!这要是让他死去的老伴儿知道,光天化日之下被其别的老太太拉着衣袖,那半夜还不得来给他托梦啊!
“放手就放手,把村长的给我做主,把这个小娼妇浸猪笼……”
郑老太太实在看不下去,也不由得开口。“老柳家的,你知道浸猪笼是多大的罪吗?张口闭口的小娼妇骂着不说,还要害死你家老二家的,这也是替你养育了四个孙子的女人啊!
就算你家老二没了,你也不能没了良心啊!小心,你家老二在底下都过得不安生。”
“你说谁不安生呢?你敢咒我家老二,你个死老婆子……”
“行了!别吵了!不是让我来做主吗?谁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村长打断了继续争吵的两个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郑老太太和柳老太太都要张口辩解,可马村长谁的话都不想听。
又看了看抱着几个儿女的当事人夏声声,转而对上站在后面一直没说过话的刘三桂家的。
“三桂家的,你说说咋回事?”
刘三桂家的其实也没看到最开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有时候来听到声音才从院子里出来的。
不过可能同为女人,而且同样有一个不省事的婆婆,她下意识的就把夏声声说的,自己又添油加醋了一番,告诉了村长。
“我看的真真的,夏妹子是从外面回来的,这柳大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院子冲出来对着夏妹子就一顿臭骂。
什么偷啊抢啊!又卖啊的!
那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夏妹子本来没多计较,不过这柳大娘竟然还动手打起了一个人……”
“你个小蹄子,你胡说什么?”柳老太太听后,第一个想法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就要冲上去打刘三桂家的。
柳孙氏讨巧的坐在后面,就怕得罪人,得罪人的事还是让她婆婆自己做吧。
其他人看着一伙的挨打,怎么会袖手旁观,好悬又一窝蜂的打了起来,还是被马村长的大声呵斥之下,才算暂时的消停。
“你闭嘴!”马村长对着柳老太太说了一句,转而又看向刘三桂家的,让她接着说。
“哼!光打人不说,之后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非说夏妹子动手打了她,又让柳老大家的去请您做主!
我看了夏妹子就是性子太好了,家都分了,还能被这样欺负了。”
夏声声听完刘三桂家的说的,在心里给她竖起了无数个大拇指。
甚至都想把奥斯卡小金人颁给她。
真是撒谎不带脸红的。
不过她可是万分感谢呢。
这件事完全不用她出头了,她只要继续站在那里扮演柔弱就可以了。
真棒!
“胡说,明明是我挨打了,明明是这个小娼妇打的我,你,你们……”
“老大家的,忠辉,你们可都是看见的,快出来告诉村长!”
躲在后面被点名的柳孙氏,和当着缩头乌龟的柳忠辉,见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他们俩。
只能糯糯的上前。
“是,是弟妹打了婆婆!”
“对,我也看见了,二婶怎么能这样做?这也太不孝了。”
柳老太太正要洋洋得意她有人证。
马村长的一句话又把她的火焰浇灭了。
“自家人不能作证!我看你就是一天吃饱了撑的,非得整点儿幺蛾子,这才分家几天呢?你就这么欺负人?
现在我就告诉你,你们两家既已经分家,就不要管别人家的事。
而且把你那些骂人的话都咽回去,夏氏在村里十多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伙心里都门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