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安邦的妻儿被矮胖男子拦住,无法脱身,矮胖男子拔出长剑,冰冷的剑气吓的孩童哇哇大哭。
“爹!”孩童一声呼叫竟惊醒了李安邦,他的身体被黑色火焰侵蚀的面目全非,伤口还在不断流着鲜血。
这时,李安邦的肌肉竟诡异的绷起,伤口也停止了出血,死死握紧长剑。
这是李安邦将全身经脉打开,做最后的挣扎。
这时李安邦如同闪电一般,剑气化为雄狮张着血盆大口向两名黑衣男子袭来。
瘦高男子不慌不忙直接朝着李安邦走了过去,伸手一抓竟徒手直接将李安邦的剑接了下来,剑风呼啸而过,卷起层层沙尘,而这个瘦高男子却毫发未损。
瘦高男子另一只手直接将长刀拔出,黑色的烈焰又开始翻起,然后狠狠贯穿了李安邦的胸膛,李安邦倒在地上,想继续捡起长剑保护妻儿,却怎么也做不到了。
“还想负隅顽抗吗?”瘦高男子一刀斩下李安邦的首级,喃喃道:“今天的酒菜有着落了。”
这时他将长刀指向了李安邦的妻儿,女子吓的赶紧磕头求饶“求求你,你们可以杀死我,但求求你一定要放过我的孩子,求求了……”女子的声嘶力竭的求饶,可是瘦高男子却不为所动。
“要不王哥放了他们嘛,”矮胖男子动了恻隐之心,将手中的长剑丢在一边。
“怎么心软了?”瘦高男子推开矮胖男子,扒开面具,而在这面具之下竟是一名面如冠玉的少年,约莫着二十左右年纪,在他眼皮上有着三寸左右的刀疤,他指了指疤道:“那个人当年就是心软了没有把我杀了,所以我长大杀了他,如果当初他杀了我,他就会活的好好的。”
“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要除根。”
矮胖男子默不作声,瘦高男子从李安邦的尸体拔出长刀,女子将孩子死死抱在怀里,喃喃道:“成儿不怕,我们马上就能见到爹爹了。”
刀光一闪,血溅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