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锦衣卫总旗装模作样拿着手里的杀威棍敲了敲监牢的牢门:“你喊什么!”
郑义同知道,在真正定罪之前,自己依然是朝廷的二品大员。即便是这些吃人不吐骨头,平日里让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也绝对不敢妄动。
正是因为心里知道这一点,郑义同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害怕,却闹得更起劲了:“来人呀,我饿了,我要吃东西,我要喝水!”
就是要闹得起劲一点才好,这样说不定能够把那个少年引来。
听着郑义同的穿耳魔音,那个锦衣卫总旗简直觉得不堪忍受,巴不得他们的十三爷赶紧派人过来处理这边的情况。
唐锦衣那边,很快就收到了锦衣卫小旗的禀报。
少年左手翻动着账册,那白皙的好似玉雕一样的右手,握着毛笔,在纸上落下了行云流水一般流畅的文字,听着锦衣卫小旗的禀报,头也不抬,声音淡淡吐出了几个字:“随他去闹。”
郑义同越是这样,就说明他的心里越是慌张。而他心里越慌张,对于唐锦衣而言自然就越有利。
正所谓做贼心虚。可以说,这一场心理博弈,从一开始,郑义同就已经输了。
“随、随他去闹?!”那个前来通报的锦衣卫小旗闻言愣了愣,一脸疑惑望着唐锦衣,完全不能领会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