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平日里的温柔全是伪装?
深深的思索着,脑海里出现了烈羽三郎告诉自己的一些事,长老恢复了平日的老成镇定,看向冷刑夜。
“王,惜夫人虽然有错,可是不会作出勾结天狼国的事,毕竟她出了玄幻梦境以后,也差点被颜馨儿害得送了性命!不如两相抵过?
两相抵过?冷刑夜漆黑深邃的眸子不悦的眯了眯,眸底是难以遮掩的肃杀狠厉。
“怎么抵过?不知悔改,心肠歹毒,如何抵过?”冷刑夜的话语越来越凌厉,他已经无法掩饰体内叫嚣的怒火,冷冽的目光紧瞅向宁惜。
“即使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有什么证据吗?”宁惜歇斯底里的摇着头,“我就是要杀了她,她毁了我!”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冷刑夜的唇角轻轻扬起,提了提嗓音高唤道:“烈羽七郎!”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垂帘立即被掀起,烈羽七郎从垂帘后面走出来,还架着伤痕累累的玉姚。
玉姚…难道她招认了吗?
宁惜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可她依然压住心里的惊骇,摇头不认:“玉姚只是一个小小宫女,又能证明什么呢?”
“还有一个人,他能证明!”冷刑夜的回答很淡却又很凌然。
还有谁,正当宁惜疑惑不解之时,一道男音传来:“丞相大人到。”
随后,宁惜的父亲宁兆仰被烈羽侍卫绑了上来。
“爹!”看到宁兆仰的刹那,宁惜的嗓音不住的颤抖起来,“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