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斩草除根!
牛胜说的话,被利民认为是叫板,那当然不能怂呀,掏出汽车钥匙说咱有车,走到一辆平治跟前开车门,说:咱用不着腿着,咱有车,没见过吧?
牛胜笑着说:这车三几年的了,距离现在有50年了。
啊,你别叽吧胡说,不可能,这车你看这漆面,看这车头,锃光哇亮的,闪瞎你的眼。
牛胜说:车子出厂的时候,有一块铝皮,打的有生产日期,很容易就能看到,另外车架号也有时间,你的车辆行驶本上就能看到。
尼玛,我还就不信了,利民上车从手套箱里扒拉出行驶证,看了一眼,说:尼玛,差点被你骗了,这个根本没有时间。
牛胜一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就说:你看的方法不对,外国人和咱们不一样,他们是日月年的排列,你再看一眼。
奥,我看看,20、8,32。三二年八月二十号,尼玛,真的有50年了。
大家也就一起上车,还有他的四个朋友,牛胜就抢先上了副驾驶,利民又来毛病了,去,上后面去,这个也是你坐的,你什么身份?
牛胜说:我上车没错呀,这个位子就是管家和佣人的座位呀,你没发现后面的座位比这个座位好吗?
尼玛,又搞错了,我一直以为,这个是最好的位置呢。
牛胜说:外国的车,有两个位子是最好的,一个是驾驶位,一个是右后座是最好的。
有什么说法吗?
外国人自己开车的多,所以驾驶位置最好,第二是老板坐在右后侧最安全,所以这个位置最舒服。
说着话,车子开到医院门口,牛胜说:后门,谁家医院停尸房放大门口的。
又打着火,把车开到后门。
后门锁上了,锁在门里面。
牛胜说:我去开门。
说着,准备下车开门,被利民一把抓住,小子,别想溜了,连锁都在门里面,你怎么开门。
翻过去呀,翻过墙头,把门开开不就过去了吗?
你当我傻呀,三米多高的墙,说翻就翻呀。
那咱们一起下去,你们看我怎么翻吧。
等到大家都下车了,牛胜离墙四米远,向前跑步到了墙边上直接跑上去了,底下一片哦草的声音,牛胜一翻身下了墙。
下了墙一看,门鼻上挂着大铁锁,那还等什么,配钥匙开门呀,开了门,几个人进来,再看牛胜的时候就没那么轻视了。
牛胜说:几位爷们,稍等片刻,我去看看停尸房有人吗,没有问题你们再过去。其实就是去配钥匙开门,不想他们看见罢了。
等开了锁,招手让几个人过来,四个走了过来,边走还有人问,没有人吧?
牛胜说:活人没有,死人有好几个。
吓唬谁呢,死人谁没见过,走着。说是说,没有一个人带头向里走,牛胜就带头走到了进去,也不开灯,摸着黑进去了。里面有四具尸体,在这里没一个穿鞋子的,
看谁的脚最大,就是他了,每一个尸体脚上都挂着牌子,牛胜看了,上面写的是赵德柱。
牛胜嘿嘿一笑,这回你可没罩住。
抓着白色单子掀开,露出赵德柱的裸体,牛胜就开始仔细观察他身上有没有伤疤,是什么造成的,看完正面,牛胜夹着他的腰一使劲给他翻了个面,砸在铁皮床上发出巨响,看后背,看到后背,牛胜的心中是非常不安的,这个人的后背上有鞭打过的伤痕,而且不是一次性的伤痕,多次鞭打,而鞭伤又排列有序,这明显是行刑的行为,而有这种行为的只能是大的犯罪团体,或者是大的武林门派,这个一定要问潘老太太,她活的时间长,而且道上有名号,这个大概率会知道,自己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外面四个人被牛胜吓住了,一个都没敢进来,牛胜看完后背,又把他翻到
正面,翻过来,牛胜就知道他的死因了,床头上堆了一小堆豆腐脑,牛胜看了嘿嘿嘿笑了起来,脸上的鼻孔处也有,这肯定是鼻梁骨插到脑子里了。
外面颤颤巍巍的有人说话:你笑个什么,故意吓唬我吗?
牛胜回答道:我还真不是想吓唬你们的,而是我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被我打死的。
尼码,又在胡扯,灯都没开,你用屁眼看的吗?
牛胜说:我有夜眼,一般人我不告诉他,你牙上夹了一个菜叶子。
尼玛,然后就没音了。自己抠到菜叶子了。
牛胜站直了身体,想着要斩草除根,杀个干净,不能让他们找上门,不由得杀意弥漫,眼射厉芒。
外面的人说了一句,什么东西?
牛胜以为是说自己的,转头看去,小伙子一抖,卧槽你怎么尿了,旁边人连忙推了他一把。
我也不知道,尼玛今天晚上的酒有问题。
二哥说:三弟呀,你以后不能这样看人了,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感觉到他的身体非常害怕,可能你已经伤了他了。
牛胜连忙收拾收拾情绪,把怒火降下去,把尸体盖上白布,走出了停尸房,回身把门锁上了。
看着这几位说:爷们,都看完了,走吧,又对着尿裤子的说:兄弟,你能稍微留几分钟吗?我给你诊治一下,你受伤了。
走,走,几个人赶紧走了,尿裤子的走在最前面,看来吓到的人不止他一个。
牛胜连忙说:要有不舒服的一定要来。
四个人没有一个搭话的都是快速离开了。
牛胜也赶紧回了病房,发现冯如和夏希在病房里聊天呢。
冯如看到牛胜进屋连忙问:怎么样了,利民回去了,你没伤着他吧?
没有,他们四个就根本没敢进去,四个人刚刚才走。
好了,你没事我也放心了,我就回去了,明天上午来接你。
冯如走了,夏希问:我看你不太高兴,怎么了?
我的脸色很难看吗?
真的很难看,一看就知道暴怒之后的脸色。
事情有麻烦了,死亡的人叫赵德柱,这名字起的就跟开玩笑一样,后背还有很有规律的鞭打的伤痕,而且不是一次性造成的伤害,很像大的犯罪集团和武林门派使行家法以后的伤害。
你没看他的手脚吗?看看他用什么兵器也好呀?
也是,自己忘了看了,又一想,我也不知道什么功夫用什么兵器呀?
牛胜说:反正有钥匙了,咱们再去看一次吧。
两个人又去后院开了门,夏希又把小手电拿了出来,先看手,这狗东西手干干净净的,夏希凑近了闻了闻味道,说:手是刻意保养的,又去细细的摸手指骨头,接着说:手指有很多陈旧伤。再去摸手指皮肤,摸完右手摇摇头,换左手,手指也是陈旧伤很多,摸到手指,夏希说:这个茧子我看不懂,这个是练什么兵刃练出来的。
牛胜看了也看不懂,不是应该是虎口里有茧子吗?这个人的虎口向上有一边一个茧子。
二哥建模,试一下,是什么兵器。
二哥一会儿就给出了结果,手枪。
你再看食指的指腹有没有茧子?
牛胜看了,没有,又用手指摸了摸指腹。二哥说:可以确定了,虽然没有茧子,但是指腹的肉很紧实,长年保养手指,外面看不出来,但是肌肉没有办法改变。
牛胜想了长枪在肩膀上应该也有印子,抵肩射击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
连忙去看肩膀,两边都没有。
二哥说:退后五步,把眼眯缝上再看。
还真是,左肩有个条形的印子。
牛胜对夏希说:这个人练的是枪,热兵器的枪。
夏希说:这个是犯罪集团的可能就很高了,武林人士不练这个,还有脚没看呢,看看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
夏希抬头看了一下就笑着说:南方人,十个脚趾一个都不挨着。
牛胜听着心一动,忙用手去摸大脚趾间的夹缝,厚厚的茧子。
二哥:哪个民族还穿木屐?
别问了,就你想的那样,炸鸡国,倭寇。
夏希,这个人可能是炸鸡国的倭寇。
真该死,这些杂碎还是阴魂不散,怎么办?夏希气愤的说。
怎么办,查一个,干死一个呗,咱们今天晚上先查拳击教练吧。
先回了病房,两个人坐那无聊,牛胜想着要不要告诉潘老太太,明天还要找一个电话,还得说话隐晦还要说清楚。
夏希打断了牛胜的思绪说:咱们休息一下吧?
然后故意的抛生硬的媚眼。
牛胜一看也是笑了,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夏希盘肠大战了,当下战了个旗鼓相当。
战后观察,夏希还是缺练,练完之后面色红润有光泽,连肌肤都要发光了。
二哥说:不是都要发光了,是真的发光了。
牛胜把夏希扛到卫生间里,把灯关了,两个发光的妖怪锻炼身体还是很有看头的。夏希兴奋极了。
外面有人敲门,两人暂停活动,牛胜去开门,一个小护士红着脸,低着头,小声的说:你们声音能不能小一点,楼上的人来批评我们了。
牛胜说:那咱们可说好了,我不打扰你,你也不能打扰我了,从现在起不许敲门了。
好的,我不会敲门了,我,我回去了。
牛胜把门一关,喊夏希,开始行动。
夏希从床下把包拉了出来,先拿出一个盒子,又拿出一件灰色的大褂,穿上,把盒子打开,一个戏剧人物的头饰,两串金色的八棱小圆球,挂着头两边。
牛胜说:这是干什么,去唱戏呀。
夏希把灯关了,把灰色的衣服翻过来穿上,变成白色大褂,一挥长长的,衣袖,头微微晃动着,在牛胜眼前晃出一片金光,牛胜看着看着,眼就有点向下垂,就想睡一觉,努力抬起头,还是不行,二哥救我。
好了,眼睛闭上就行了。
夏希笑着说:怎么样,这个就是我当年的扮相,善男信女们就是这样被我催眠然后掏出钱来的。
牛胜说:赶紧收起来,万一让别人看出来,报官了就麻烦了,你这当年也是被打击了,才跑到内地的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来自于白山黑水之间,那个深山之中的李家坡,你不用想在哪里,因为就因为这家姓李,自己起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