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离歌面上什么都没说,但却是在心里问了:之前也不知是谁说,自己不会浪费时间去关心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今天怎么又忽然关心起人家的事来了?
原本他以为只有女人善变,可未曾想过男人竟也这么的善变。
陆筠易点了一根烟后站在了落地窗前,伟岸的身形就这么伫立不动,触目所及的是他那隐隐有些落寞的背影。
渐渐思绪也飘远了。
忆起两年前他和千若惜结婚,在新婚夜时因千若惜的霸道锁门,他们并没有同房,那一晚他只能屈身在客房睡了一夜。
这新婚第二天早晨他都还没来得及指责千若惜的霸道行径,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就已经不管三七二一拖着行李箱出国去了,只留下一堆烂滩子给他收拾。
那个时候,陆筠易是真的很生气,可再怎么生气他还是强压住了心底的怒火,耐心安抚好哄好他家太后娘娘还有外公的情绪。
那个时候他就想啊,要是千若惜回来了,他一定狠狠的收拾她。
这个女人真的太放肆了!
陆筠易抽完一根烟,李离歌也进来了,他递上的资料还多了一封来自法院的传单。
他抬眸小心翼翼看向陆筠易,一时间也摸不准这个男人的心思,于是轻声道:“陆总,资料我给您拿过来了,但”
陆筠易出声打断他,目光落在那封法院的传单上言简意赅的问:“这是什么?”问话时,他的目光即深邃又冷漠,只一眼就让人脊背发凉。
“刚刚有位先生送来法院的传单,说是找不到太太请您帮忙转交,是周家起诉了太太,说太太故意伤了他们家的小儿子周正安。”李离歌见陆筠易关心千若惜的问题,不设想的又多问了句:“陆总,这事要插手吗?”
“插手?她求你了吗?”陆筠易薄唇微启,说出来的话却是冷毅无比,显然心里还在生千若惜的气。
真是个矛盾又别扭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