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苍老的眼微眯：“太聪明的女人，没有好下场。”

“离死去的那天，还有很长很长，说这些，太早，不过夫人可以想一想了。”她也没有对秦夫人客气。

此时，不是两个女人间的对话，而是两个母亲。

她们都像是母兽一样地护着自己的孩子，对于叶凉秋而言，秦夫人现在的行为就是在夺走她的孩子。

她早就过了天真的年纪了，秦夫人一个人和她谈慕云的事情，而没有通知秦安澜，慕云即使回到秦家，也只有一种身份，就是私生子。

她不会让这种可能发生。

秦夫人不愧是娱乐的大，叶凉秋这样的小花，她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抿了抿唇，语气淡淡的，“叶小姐，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用钱来明码标价的，就像是叶小姐的第一次是五十万一样，我的孙子慕云，你卖多少。”

这是最深的侮辱。

叶凉秋不怒反笑，“秦夫人，你觉得我会卖孩子？”

“你连自己都卖了，不是吗？”

“说真的，卖身这回事，有快感，而卖孩子，只有痛苦。”叶凉秋冷冷一笑，“所以，不卖。”

她说得比刚才更粗鲁，秦夫人快气背过去了，指着她，“你不要脸！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

“不要脸的是您！夫人！”叶凉秋缓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夫人独居这么多年，不会是连快感和痛苦也分不清了吧！”

她不想理会，直接准备走人。

可是她被秦夫人叫住了：“等一下。”

叶凉秋抬眼看着她：“还有事？”

“不好奇，你的孩子在哪？”秦夫人的声音也是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