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系统扶着腰从地上起来，而柚子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

他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柚子，突然觉得人类也不是很好。

同时，也纳闷怎么系统群里那么多系统炫耀自己获得人身……

虽然当时他看到也很羡慕就是了，但是等他真正有了人类的身份后，反倒觉得人类没那么好。

“系统，昨晚睡得好吗？”

对于云青青关切的问候，在系统眼里似乎是在嘲笑他一般。

系统别过身去不看她，但发现她没说话时，又回过身来。

纳闷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

“什么事？说说看！”

“你有空间，我为什么不能进空间睡？”

“哦，我忘了。”

“……”

沉默，良久的沉默。

系统无言以对。

他总不能说自己因为昨晚睡觉时被一个小孩一脚踹下床，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宿……

太气了！

系统有了人身，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云青青摸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道：“系统，你有没有办法能改变一个人眼睛的颜色？”

“什么眼睛？”

系统拿起桌上盆里的一个馒头，好奇地看了看，嗅了嗅。

“哝，这个眼睛！”

云青青将妖桦从空间里唤出来，他一头墨发倾泻下来，一双浅绿色的眼睛柔情似水。

系统看了妖桦一眼，云青青契约妖桦和茯苓的事，他是知道的，毕竟是通过系统商场售买的道具来进行契约。

不然，云青青一个药师，怎么可以契约？没有强大的火系天赋，是无法成为驭兽师的！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系统头也没抬，道。

“你不是系统吗？是谁说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云青青气闷。

“我是系统，但系统也受天地法则的制约，干预他人造化，我也要承因果……”

系统说着，突然捂住了嘴巴，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既然没办法改变妖桦的瞳色，那就算了吧！”云青青表示理解。

“这个玩意儿能吃吗？”

系统想学云青青的动作，将馒头放进嘴里咀嚼，但他不敢。

“吃吧！吃不死你！”云青青肤白若雪，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揶揄，“对了，你一个人初来中州，对这里还不甚了解，这几天，我让妖桦带你熟悉一下！”

说着，拉着妖桦往系统旁边坐下，“妖桦，这几日，你便带他四处逛逛！”

“好的，主人！”

妖桦乖乖答应。

闻言，云青青满意地点了点头，系统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总觉得，事情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是他的错觉吗？

思索间，系统啃了一口馒头，顿时觉得食之无味。

人类就是吃这种东西活下去的吗？这也太……嗯？怎么甜甜的？

系统惊讶极了。

他一方面讶异馒头吃起来是甜的，另一方面讶异他居然知道嘴里的味道是甜味……果然，系统出品，必定良品，这原胚还不错！

出于对馒头味道的惊讶，系统情绪激动，卸下了对云青青的防备之心，等他反应过来要后悔时，一切已无法挽回，他只能认命。

云青青本想给系统取名叫云海，结果他嫌弃这个名字，自己取了一个，姓姜，单字一个宝。

姜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