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赵成松,也确实是人品堪忧,表面上正人君子,才华横溢,实际上却是个唯利是图之人。
陶婉儿莞尔,忽而想到焦邪说米悠然所做的事,堪比茅厕里的臭虫一样的恶心,想到相识一场,不免起了好奇之心!
“那不知道米悠然是干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你那么厌恶他?”
焦邪这话本来是一带而过,并没有想过要细讲,但听陶婉儿问起,他皱了皱眉头,高声说道:
“钱妈妈,李妈妈,林妈妈,你们三人出来,把我院中左边那坛酒,一块搬到我祖父那屋去,就说我晚些过去给他老人家兑酒喝。”
话音刚落,一个杂物房中的门打开了,三个比较粗壮的五十开外的婆子走了出来,三人合伙抱着酒坛子走了出去。
之后焦邪又看了看陶婉儿身后的丫鬟,陶婉儿会意,然后道:
“书琴,你去大门外守着,若有人来了,只会一声!”
“是,公主殿下”
书琴全了礼仪,走了出去,焦邪看到没有了其他人,然后才压着声音说道:
“我外公去年在战场上,抓住了不少探子,其中就有米家的,我详细盘问过这个探子,这个探子开始被打的皮开肉绽,也不愿意开口,是我把它倒挂在一个房中,不给吃,不给喝,不让睡,最后他实在熬不住了,才开了口,说是是米悠然派来的,就为了打探我焦家的消息,想用来对付我们。
我当时就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他被打得皮开肉绽之后,还不愿意出卖米家。
我话刚出口,就见他全身打着哆嗦,可见,在我这皮开肉绽,都没有在米悠然那里来的恐怖。
这种畏惧绝对是打心底深处的畏惧,可见米悠然手段了的,绝不是他现在表现的那么温文尔雅”
陶婉儿听焦邪说完,不由得一愣,上辈子自己在润胜国,自己寝宫里漏的像筛子似的,所以自己才被算计,生不如死,而现在焦家也如同自己当时的情况一般,难怪焦邪会遣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