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儿脑袋冒黑线,无奈的答应道:
“好,好,羽琴,你的啰嗦程度都快比得上我额娘身边的锦嬷嬷了!”
“公主!”
羽琴知道陶婉儿在打趣她,红着脸走了出去。
没人打扰的夜,格外安静。
陶婉儿吩咐丫鬟们拿来纸笔,开始设计入夜皇子的衣服。
丫鬟公公们也在各自做着活计,陶婉儿抬头看看,羽琴在看着医书,羽棋在帮着陶婉儿做着肚兜,金戈铁马两位公公在砸着核桃,羽书在高兴的捡着核桃仁。
只有金月一个人在角落里低头坐着,不时得看着如此和谐的画面,心中不免凄凉,想到自己孤身一人来的陶婉儿身边,为皇后做事,现在却被陶婉儿用家人拿捏,还得不到信任,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悲切。
陶婉儿把这一切看到眼中,想要让金月过来与她们融成一体,可是想想上辈子自己的遭遇,心里作祟,由此作罢。
日子过得很快,眨眼间三天已过,又该早起去景仁宫给皇后请安了,陶婉儿顶着一脸的不情愿,被丫鬟们装扮好。
陶婉儿不知为何,特别钟爱艳色,红色绸缎绣着金丝的梅花宫服,配上红色的大氅,白色的毛领衬的陶婉儿又美丽又高贵,让人不敢亵渎。
陶婉儿几乎算是来的最晚的,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辰妃照例还没有来,而其他妃嫔却是都到了。
凌漠的女人有很多,不算冷宫里的,在场的就不下二十个,坐在最高位的是皇后,皇后的侧位上空着的,妃位的最高位上也是空着的,其余的坐的满满当当的。
陶婉儿没有关注妃位以下的人,当然,除了那个晃到眼边的汤贵人。
陶婉儿潦草的给皇后行了个礼,就坐到了离皇后最近的侧位上,听着无聊的请安和酸味颇浓的互怼,陶婉儿觉得没有意思的很。
就在这时,皇后说道:
“好了,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好吵的?辰妃怎么还没来,虚公公,你去看看,可是路上出什么岔子了?”
皇后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巴不得辰妃出事,可不等她话落,辰妃人未到,声音就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