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大黄又低声吠叫起来夜风拂过枝头,沙沙地响。
怀里的身子又香又软,他手臂绷得很紧怕弄疼她,亲亲她发间又吻了吻她的耳垂。盛乔贴在他胸膛听到激烈的心跳声。
她伸手按在他心口小声说:“霍希,你心跳得好快。”
他绷得更紧,可压不住,盛乔一下感觉到了顿时不敢再动只听到头顶呼吸渐渐粗重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能从他紧绷的身体和低沉的呼吸感受到他的克制,她向来是舍不得他难受的忍住害羞说:“霍希……我,可以的……”
他低笑了一声,手掌抚着她脑袋,轻轻摸了摸:“这里条件不方便。乖睡觉吧我没事。”
盛乔收回搂着他的腰的手,“那我去里面睡,不挨着你了。”
他一下把她拽回来,比刚才抱得还紧低声:“就这么睡,我想抱着你。”
她又重新搂住他。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感觉到他腰腹肌肉更硬,瘦了一些,但身材更好,忍不住摸了摸。
霍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又高昂。
他嗓音沙哑又无奈:“你是故意来惩罚我的吗?”
盛乔脸上一红,将小手慢慢拿出来,不敢再乱摸,在他胸口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哼了一声,“就是来惩罚你的。衣服怎么回事?绯闻怎么回事?”
霍希笑了一声,低头咬她的唇,“你就是为了这个千里迢迢跑过来的?”
她回应他的吻,嗓音被他唇舌堵得闷闷的:“不是……我就是太想你了……”
他没忍住,一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放平,翻身压上来,疯狂索取她的唇。
她被他亲得早已缴械投降,意乱情迷之际,身上一轻,霍希跳下床,丢下一句“我去洗澡”出门了。
盛乔一个人呆呆躺在床上,低喘着气,半晌,拽过被角踢脚无声尖叫。
太过分了!!她也想洗澡!!
半个小时后霍希才回来,手臂坚硬又冰冷,抱盛乔时她都打了个颤,问他:“洗澡水是不是太凉了?”
他闷声说:“凉才有用。”
盛乔这下真的不敢乱动了,小声说:“对身体不好,你不要再亲我了。”
他果然没再亲,只抱着她,下颌搁在她头顶,低声说:“只有一次。那天在山顶对戏,她穿得太少,我让她回去把外套披上,她说懒得跑。助理也没跟上来,对戏有肢体接触,我才把外套给她。”
她其实根本不在意。
霍希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但听他耐心解释,心里还是甜甜的,假装说:“衣服呢?我要把它扔掉!”
霍希笑:“已经扔了。”
女方的通告自然会夸大言辞,片场都知道,一下戏霍希就会变回那个淡漠话少的顶流,礼貌又疏离,眼睛里从来不会有多余的情绪。
所以秦盼才骂他服了绝情灭欲丹。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拂过她柔软的黑发,“你怎么找来的?王导安排的?”
盛乔得意洋洋:“对呀,我还跟王导说不要告诉你,要给你一个惊喜。”
难怪今晚催他下山,不知不觉就欠了一个大人情。
霍希在她头顶亲了一下:“明天我请假,陪你玩一天。剧也快杀青了,我很快就回去。”
盛乔雀跃地应了一声,他低声笑:“睡觉吧。”
以前他明明是有环境选择症的人,屋子里多一个人都睡不着,更遑论床上多一个人。可如今抱她在怀,睡得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夏日的山里天光放晴,不过点钟,光线已经挤破窗棱充斥室内,晃眼得很。
盛乔昨天长途跋涉累得不行,趴在霍希胸口还没醒,他小心翼翼托着她的脑袋放到枕头上,起身出去给王导打电话请假。
那头倒是很理解,一口就应允了。
小蛋正穿着拖鞋蹲在院坝边边上刷牙,听他打电话,包着一嘴的泡沫好奇问:“为什么要请假?那我们今天去哪?”
霍希:“随便你去哪。”
小蛋:“???”
然后他就看见霍希的房门被推开,盛乔揉着眼睛走出来。
小蛋:“…………”
欧克,他明白为什么老板昨晚半夜出来洗澡了。
丁简也起来了,一行人收拾完毕,吃过农户做的小米粥早,小蛋和丁简随便找个借口就溜了。
盛乔兴致勃勃地问:“我们去哪玩呀?”
霍希说:“山里风光好,想去看看吗?”
于是盛乔在小背包里装了点水果和零食,被霍希牵着手去游山玩水了。
王导找的这个地方很是偏远,山里未经开发,只有山腰还有几户农家。人烟稀少,老树参天,明明是炎热夏季,山风却透着清凉,还有不知从哪处源头流下来的潺潺山泉。
盛乔很少来这种地方,就是以前,出去旅游也多是去人文景观,她偏爱热闹的大都市,如今才体会到山里清幽别是一番景致。
这头玩得悠闲自在,那头片场却早已紧锣密鼓地开始新一天的拍摄。
快到中午的时候,秦盼还没看到霍希,去问王导:“导演,霍希人呢?”
王导说:“他今天请假了。”
秦盼一愣,“那我下午怎么拍?”
王导看了他一眼:“没霍希你就拍不了了?下午补你的单人戏。”
秦盼碰了个钉子,心里烦得不行,闷闷走回去,坐在帐篷玩了会儿手机,突然把助理叫过来:“你下山去,看看霍希在做什么。”
助理虽然不解,也知道她说一不二的脾气,点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