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其他正睡着的四人叫起来,坐了一会儿便走了,两人走在路上,因为时间还很早,所以路上倒也没什么人。
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也很快就到了教室,一走进门,张成祥回到座位上,在书包里一阵翻找,不一会儿,摸索出一张纸条,这便是张新全留的电话。
“什么时候打?”张成祥走到后面小声问道,教室里人倒是不多,后面更是形成了一片真空区。
“不急,中午打吧。”李守恪想了想,觉得中午最为合适,时间比较长。
张成祥手比了个OK,适意自己明白了,随后转身离开。
李守恪带着眼镜,极度不舒服,也在书包里翻找一阵,找到一副度数比较小的,这还是以前的换剩下的,款式倒是一样,戴在脸上,舒服多了,至于不带眼镜,那怎么向别人解释,说自己睡了一觉醒来眼睛不近视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别了,这么做太离谱了,不仅没有人会相信,还会觉得李守恪这孩子疯了。
上课摸鱼多了的学生大多有一种经验,当心里在想事情的时候,上课时间其实过得挺快的,当然想的事情可不能是一加一或者期待感拉满的事情,不然,你将深刻地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李守恪在想自己的序列,魔法师,完全不知道如何利用,希望狩猎者联盟有办法吧!
中午的铃声响起,就像是谁吹起了冲锋的号角,各路跑酷大神不断超越他人,方便自我。这也是一个学校学生活力的表现,很明显,赤湖二中的学生们尽管上课无精打彩,但干饭绝对积极,这种富有内涵的活力,显然是这些80后的老师理解不了的,90后的可能会有一点共鸣,00后只是微微一笑,不如我当年勇,不比我现在强。
作为从不拖堂的一届,作为数秒下班的一届,他们是学生最大的保护伞,也是最大的暴雨。
李守恪和张成祥倒是不急,早跟徐晃他们打过招呼了,让他们自己吃,两人则是借了一张电话卡去打电话去了。
听着最炫民族风的响铃,二人嘴角明显抽了抽,好在,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喂,你好,请问你是谁?”电话里传来一声有些粗犷的男声。
李守恪和张成祥有些沉默,电话是这样接的吗?作为一个组织不应该是礼貌一点的吗?莫非是打错了,李守恪连忙说道:“抱歉,打错了!”
迅速挂断,又重新拨了一遍,反复确认无误后,拨通,最炫民族风的前奏刚响起,对面秒接,“有事说事!”依旧是那个人。
“请问是狩猎者联盟吗?”李守恪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请问是谁给你的号码?”对面明显严肃了起来。
“张新全,”李守恪看向张成祥,张成祥秒懂,于是说道。
“张队?你们两个人吗?”对面有些惊讶。
“对,都是。”李守恪没说完后面的话,但他想对面的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
“好的,登记了吗?”对面问了一句。
李守恪看向张成祥,他还不知道张成祥有没有登记,只见张成祥摇了摇头,李守恪说道:“都没有。”
张成祥奇怪地看了李守恪一眼,小声问道:“你没有吗?”
李守恪没有回答,只是对着他摇了摇头。
“这样啊,方便来虞城一趟吗?”对面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