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宿拉了下领带,“而且,我也不愿意家里的东西留下你的味道。”
这里尤其是指烟味。
暮凉骨没有生气,只是玩味地开口,“但是司先声这里,现在沙发上都将会是我的烟味啊。”
暮凉骨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遗留在口袋里的烟。
“所以,现在时刻有人用空气清新剂处理。”
暮凉骨拿着烟的手一顿,然后把口袋里剩下的一大半的烟全部点了。
整齐地放进烟灰缸里。
站起来,朝司宿走去。
“那司爷怎么不想着你现在呼进去的空气还是经过我的嘴,我的口鼻,我的肺部。”
暮凉骨笑了,笑得很勾人。
“我说司爷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暮凉骨慢慢的一字一句道,“就像拼命想引起大人注意的孩子。”
司宿薄唇淡淡的弧度,说不上怒,也不见得多好。
说着,暮凉骨想起一件事。
“对了司爷,咱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了,你要是吓到了我,会有赔偿吗?毕竟我精神很脆弱的。”
司宿那眼神直勾勾看过来,分明就是在说,你要是脆弱,这世上就没有被吓疯的人了。
暮凉骨顶着这压力坚持不变色。
司宿,“吓傻了,跟我没有多大关系,毕竟我长得又不吓人。”
暮凉骨:……
哦,你长得好看我知道,用得着说出来嘛?
又不是看不到。
“这样啊。”
暮凉骨呵呵两声,那就别怪自己给自己赚点外快了。
暮凉骨等下去签完合同,就打算回去了。
但是天变得快,上午还艳阳高照,现在直接刮风下雨。
暮凉骨表示哗了狗,当这是浪漫言情剧啊,制造气氛啊。
自己又不是脆弱小女生,下雨天自己还是可以开车回去的。
司宿装模作样留了一下,暮凉骨表示一看司宿就居心不良,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敢留下。
司宿当即冷笑。
也不看看谁才是黄花大闺女。
一个二十五年守身如玉,一个还没二十,男友一大堆。
暮凉骨立刻改口,“是是是,自己才是流氓,不敢留下来,怕对司爷居心不良。”
司宿当即把那一句再次搬出来,“纵欲者无异于兽类。”
暮凉骨一句“放屁”堵了回去。
“那是因为司爷貌美如花,沉鱼落雁,不管男女老少,雄雌无性者见之恨不得共赴巫山云雨。”
前面那个男女老少先不说,后面那个雄雌无性是什么意思?
如果司宿问出来,暮凉骨估计会说,夸你呢,不愧是爱情杀手,连牲畜也能迷得人家愿意跨物种恋爱。
当然司宿虽说对暮凉骨没有那么了解,但也知道这个人向来是挑着人家不乐意的听的话来说的。
你越不喜欢听,她越乐意说。
问她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暮凉骨说走就是走,管这天气如何,这又不是霸道总裁剧,哦,孤男寡女来个大雨天,感情急剧升温。
大暴雨天,暮凉骨等雨稍微小一点能够顺利开车,就立刻走人。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亲手把合作伙伴给拆了。
暮凉骨不是回暮家,而是去自己的地方。
这里住着不少明星或者上中层圈子里的人。
保密性和安全性都是不错的。
暮凉骨进小区的门的时候,还被迫停下来了。
门外折腾着厉害,似乎是一个一线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