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从未有过的语气严肃认真地道，“你是ing！”

“你说是就是？！”暮凉骨的语气有些随便和嘲弄。

“你有证据可以证明吗？”

老肖被这一句话打乱节奏。

哪有人需要别人证明自己7是谁的？！

他怎么证明。

暮凉骨继续道，“你们都是ing的伙伴吧？”

暮凉骨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用了“伙伴”这两个字，明明正常人应该用“手下”的。

老肖注意到了暮凉骨说的是“们”，知道她指的是蝙蝠他们。

点了点头。

暮凉骨继续道，“既然你说我是你们的ing，那他们怎么不认识我。”

暮凉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着老肖的解释。

“他们没有见过你真正的样子。”

老肖沉默了半响，然后才开口道。

“您的样子和身份在我们队里一直是一个秘密。”

老肖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带回他们的。我们都是因为你才聚集在一个队里。”

老肖慢慢地详细地解释，“我是您从战场上带回去，我见过您的真实样貌。”

老肖没有解释为什么自己会见过ing的真正样子。

这点估计只有ing才知道。

暮凉骨不说信没信。

只是道，“外界都说ing失踪了。那你知道她是怎么失踪的？”

老肖定定看着暮凉骨，“我觉得这个原因，只有您本人知道得最清楚。”

暮凉骨挑眉，：“你觉得我现在能知道什么。”

“况且我也不一定是你们的ing。说不定你认错人了。”

“不，你就是，哪怕这么多年，你稍微变化了。”

但是ing就是ing。

他绝对不可能认错的。

把自己从阎王手里拉回来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