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就是我捡回来的一条狗,凭什么越过我!”肥胖的少年扇在男人脸上,面色凶恶。
而那人脸被扇的偏过一头,当众人看清脸的那一刻,吓得不敢说话。
不是,你还真是什么都敢放啊!
一开始就放这位是真的不管我的死活啊!
坐在中间的魔尊离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是众人总觉得有一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
我的天帝陛下啊!救命!我们现在快嘎了!
仙神神色凄凄,有了一种死了妈的美感。
离殇冷笑一声,说:“继续啊,愣这么久是死了吗?”
看着虽然面不改色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生气的离殇,在另一边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开始与旁边浅紫色衣衫的女子窃窃私语。
“我去,敢叫魔尊狗,这是第一人吧?”
“确实,不过我觉得这人快死了。那可是魔尊欸,被人指着鼻子骂不抱负回去才怪!”
......
离殇冷笑一声,道:“你们俩要不跑我面前说呢?玄机,继续!”
玄机瑟瑟发抖,不是,播放历劫经历是习俗,不要为难他这个小仙啊。
虽然怂,玄机还是准备继续播放,早死早超生啊!
不行,下一次一定让轮溯来!
他要跑路!
而随着他的动作,水镜继续播放了。
【那肥胖少年把离殇好一顿揍,才扬长而去。
离殇抹抹脸,一瘸一拐的朝旁边的破旧木屋走去。
秋风吹来,一片落叶刚好落到离殇留下的血迹,刹那间变得嫣红。
犹如某个不知死活的人。
而画面是随着离殇的视角移动的,木屋全景亦出现在众人眼前。
仅木床一个,三两个箱子和简单的锅碗瓢盆,简陋的不能再简陋。
离殇从一个箱子里面扒拉出几把草药捣碎后按压在伤口上,面色惨白,但是眼睛里却怒火翻涌,让本就艳绝的容颜变得生动极了。】
一些花痴已经对着水幕流口水了,而刚刚的两个女子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弦月,直接拿草药敷看起来都疼,为什么魔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感觉啊?”
说话的是如今天帝的小女儿,帝姬初璃。
作为从小被无数人娇宠着长大的她,并不理解离殇的反应。
“可能是被打习惯了?毕竟看魔尊的样子,应该是被打了多次的。”弦月回道。
毕竟她们向来是用法术或者丹药治疗伤势,看着离殇如此,颇有些何不食肉糜的感觉。
天帝看着这俩糟心玩意儿,默默的给她俩搞了个结界。
就是说你们俩八卦注意一下场合啊!当着当事人的面八卦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