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严殊家地下的停车场了,段宁宁觉得自己已经快饿死了。
上了楼,进了严殊家里,段宁宁自觉地换上了拖鞋,直奔冰箱,翻找了半天也没有马上能吃的,她嘟囔道:“怎么连瓶可乐都没有啊?”
严殊走过来,抓着她的后领把她拉到了餐桌边,说:“坐着,马上就好。”
“哎哟我快饿死了,你先给我拿点零食吧!”段宁宁倒是乖乖坐着了,只是趴在桌上,闹着要吃零食。
严殊看了一圈,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拿出了一颗奇趣蛋,说:“严希的,你吃掉吧。”
说着,严殊把奇趣蛋丢给了她。
“我又不是小孩……”段宁宁念着,拆了奇趣蛋,大口啃了起来。
严殊先是回房间换了套运动服,围上了围裙,从冰箱里取出熟成好的牛排,熟练地开了灶台上的吸油烟机,动手准备两人的晚餐。
这还是段宁宁第一次看到严殊这么接地气的样子,偷偷拿出了手机,打算偷拍一张,却不小心忘记关上声音,“咔嚓”一声,她吓得赶紧藏起手机。
“段宁宁,你要是没事做,用我的电脑,赶紧把你欠我的报告写了。”严殊一边煎着牛排,一边说。
“资本家就是资本家,现在是下班时间!”
“不想写就好好坐着。”
“略!”段宁宁才不管他,关上了手机提示音,趁机拍了好几张难得“贤惠”的严殊。
一会儿后,严殊端上了两盘精致的煎牛排和配菜,段宁宁被馋得不行,也不管什么面子了,上手就切了一块,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
吃了一口,段宁宁皱起了眉头。
严殊看她这样,问:“不好吃?”
段宁宁皱眉,实际上是在想——本来已经准备好一堆难听话要说他做饭难吃了,结果这么好吃,她可不想夸他。
“嗯……一般般吧。”段宁宁嘴硬,手上动作倒是快了不少。
严殊见她这样,知道她嘴硬,忍不住一笑,起身去酒柜取了瓶红酒,倒了两杯,说:“没醒,将就喝吧。”
“谁没醒?”段宁宁眨着眼睛问。
她不太懂,大多数红酒得醒一醒才好喝。
严殊无语,端起酒杯,说:“它,没醒。”
“噢,它……干嘛要醒着?”段宁宁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嫌弃道,“好涩。”
“这支是黑皮诺,单宁高一些。”
段宁宁疑惑地看着他,见她听不懂的样子,严殊摇摇头道:“小孩子就是这样,只会喝点甜甜的。”
“哪有!”段宁宁赶忙再喝了一口,想证明自己也喜欢这种厚重的“成熟”口味,结果喝得眉头紧锁。
严殊见状,把她的红酒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去换了只新的酒,换了个杯子给她倒上,说:“那天要给你喝,结果你跟我闹脾气没喝成的那个。”
“贵腐酒?”段宁宁眼睛泛光。
“嗯。”
段宁宁忙喝了一大口,这下合口味了,她想了想刚刚严殊说的话,生气道:“谁跟你闹脾气了,明明是你惹我生气!”
“所以呢。”严殊继续切着牛排,问,“你打算在蒋桃家住多久。”
谈到这个话题,段宁宁大口吃着东西,转移话题道:“欸,严家的家训不是让你吃饭不要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