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提醒，“乌鸦和九尾狐。”

闻言，盛冉渊眸底闪过一丝惊诧，她知道了？

“你想问什么？”

“那晚你把我丢给乌鸦，结果我遇到危险，被一群乌鸦救了。”

盛冉渊没有说话。

沈夕咬了咬唇，继续说：“乌鸦和那个女的都不是人，对不对？”

盛冉渊点头。

“那你呢？”沈夕终于问出了心中疑惑。

盛冉渊还是没有说话，他在思考，有没有必要对她说自己的秘密。

有些人不惜一切代价追求永生，而他却寻死不得，他的长生不老，以及梦境中出现的自我……这些东西，就算告诉她又能怎么样？

普通人就好好做普通人，何必让她徒增普通人无法理解的烦恼。

他没有思考多久，就得出了想要的答案。

倏地低头，与女孩对视，“进来，我告诉你。”

沈夕犹豫了一下，提步走进屋里。

盛冉渊把门关上，随即将她壁咚在门后，垂眸凝视着女孩充满灵光的水眸。

这家伙，几个意思？

沈夕抬起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把他推开，却成徒劳，只好嘴里发出抗议，“你靠我太近了！”

盛冉渊缓缓地靠近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发出沉哑的嗓音，“既然不能相濡以沫，不如回到最开始的时候，忘了吧。”

“什么……”女孩话没问完，男人的手覆在了她的额上。

一道浅浅的蓝光注入到她颅内，有什么东西变得浑浊，最后消失不见。

终于，女孩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