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锦脸色不太好,冷眼看着牢房中被狱卫排放平整的两人。
看伤口,这两人是铁丝穿吼致死。
身上除了受刑所受的伤痕,到是没有别的伤痕了。
只是为何要寻思死良锦不得其惑。
按理说应该是逃跑才是。
而且这两人已经交代了,还以此结果自己。
这不得不让良锦再一次加深了怀疑,这两人所言怕是另有隐情。
“来人,将这两人挂在天牢之外,未得我命不可放下”他到让那人看看,不能抓到也能给个提醒。
“记得将两人身份说清楚”以免招来误会怨言,如今他不是一个人,他所做的一切都要一千珏涂雾为准,不可损她一丝一毫民心。
“是,相爷”侍卫领命,拉起那两人便往天牢外走去。
天牢前方是一个宽广之地,侍卫们将两人绑住挂在圆台中的石柱上吊着。
旁边的石柱还写着大大的“此乃谋逆之臣,欲在大婚之日谋害公主,如今畏罪自杀,现昭告天下,此乃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死不足惜”。
众百姓见官兵如此兴师动众的处置这两人,纷纷好奇的聚集,瞧着已经毫无声息的两人。
指指点点,各种议论,各种辱骂。
有的胆大还真拿烂白菜臭鸡蛋上前扔打。
有了第一个,随即便有人云亦云的人出现,挣相效仿的将那些腐烂不堪的东西拿了出来扔向那两人。
不过短短顷刻,那两人亦是狼狈不堪,无法直视。
良锦眯着眼睛,扫视着人群中的人,突然其中一人面色严肃的朝着一处走去,速度之快。
良锦上前去追,却被那人甩了开来。
速度这般快的怕是也不是普通人了。
良锦虽然是有武功,却并非十分了得,至少在珩仓国内他就不是唯一的高手。
望着追丢了空无一人的街道,良锦紧撰拳头,竟是说不出的不甘心。
明承殿中
“你说什么?”千丞守如冰下千尺的极寒之声响起,明显的怒气无法忽视,望着面前,前来禀报的男子,浑身散发着凌列的杀气。
那男子跪地,十分恭敬,因为感受到了千丞守的气场,有些谨慎。
“回主子的话,之前派出去的人全部都被丞相逼供杀害,今日最后两人也已经命丧,还被丞相挂在天牢面前视众,现在引起百姓愤怒,许多人已经开始躁动,并且十分仇视……背后的人”说道此处,那跪着的人也有些拘束,生怕千丞守发怒。
原来之前的人确实是千丞守所为,那最后两名犯人所言确实是谎言。
只是因为担心给千丞守带来麻烦,便随意编了一个,将这把火间接的引到了千梓娴的方向而去。
千梓娴虽然是千丞守的附属品,但是说到底千梓娴只是千丞守的一个棋子罢了。
千丞守想要的可并非这般简单,他可不是想要拥立千梓娴为皇。
这些他们作为千丞守的暗卫自然清楚得很,所以才会在关键时刻,想出这个法子。
他们知道良锦并非傻子,定然不会那般轻易相信他们,亦不会简单的放过他们。
必定还会以各种方式诱使两人说出真相,所以他们两人才会以此来结果自己。
“废物”千丞守真没想到这次就这般损了几员。
怎让他不气愤。
“主子息怒”一旁的宦官说道,态度到是不同于别的宦官。
千丞守如冰的眸子看过去,里面还带着怒意。
“此事确实是一个意外,属下也未曾想到会出现毒雾这一事,导致派出去的人被抓,如今事情已然成了定局,主子您在气,也无法挽回”那宦官拿着拂尘,恭敬的弯曲着腰,很是恭敬,但是说话到是比旁人来的理智,可见对于千丞守的性子他是了解的。
“你有什么法子?”千丞守背靠着椅子,随意的问着。
“属下想着不如就乘机引到毒雾之事上也未尝不可”。
“众人皆知,毒雾与丧队不是一伙的,你倒是说说如何引火?”。
“丞相之前中了冥巫族的毒,殿下可还记得”。
“继续”千丞守示意,一副受听的模样。
“听闻是冥巫族的人看上了丞相,因爱生恨才如此而为,若是以为因爱生恨阻碍丞相与公主婚礼也不无可能”。
千丞守听到宦官的意见,到是颇为满意。
嘴角扯开了一抹邪笑,眼神竟然都是残忍的血腥。
他可从来不是好人。
千珏涂雾以为良锦而屡次违抗自己,如今到是与良锦双双入住公主府了。
之前以为中毒之事千珏涂雾就误会了自己,如今坐实这件事倒也是对的起她的误会了。
她害了雾儿,如今尚未有线索,还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雾儿的一切。
千丞守每每想到此处,便恨不得杀了她。
之前是因为朝堂原因,担心雾儿安慰,也担心因此而损了计划。
如今雾儿一直没有消息,他担心怕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如今正好冥巫族来犯,不如趁机寻个机会,将两人一同除去,岂不是少了一桩麻烦事。
“此法不错,不过别忘了还有千梓娴”除去千珏涂雾,千梓娴便是最大的阻碍,不如借刀杀人,到是清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