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千衣颤抖着说了一个字。
其实她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蛇。
因为现在季节按理说蛇尚在冬眠才是。
但是直觉并不会因为知道生物自然规律而镇定,她只在于此刻这声音让她瞬间联想到了这个让人悚然的生物。
这冷血动物可不比小狗里的温顺。
稍不注意就是一口,若是没毒还好,可若是剧毒便一命呜呼了,而千衣自是分不出是否有毒。
就算分得清,也会被这冷毒的外形所吓到。
名子凮一听千衣开口,急忙看向千衣所指的地方。
然而却是没有。
大概是千衣太过于紧张害怕,才出现了脑子里最害怕有最容易在这个地方出现的生物吧。
就好像太黑了怕鬼一样。
不过是因为自己脑袋里联想了罢。
“别害怕,什么都没有”名子凮安慰,到是从未见过千衣如此神情。
“可是我方才听到有蛇吐信子的声音”她没有听错啊。
千衣惊慌的看着方才那处。
虽然没有看到,但是她听到了。
“放心,有我在,你紧跟着我身边就好了”名子凮到是不觉千衣这番性子有何不好,只不过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曾经的千珏涂雾强大到让他自愧不如。
千衣害怕的拉着名子凮的衣袖,说实话,她真的很害怕这些动物,让人想到了恶心作呕的东西。
“千衣姑娘不怕,蛇如今尚在冬眠,不会出现的”多启在一旁仰着脑袋安慰着千衣。
模样竟是比千衣还要稳重。
一旁的东安凌竹见千衣如此矫情的模样,顿时不喜。
此人他本就不喜,虽然因为之前的事他算是成了她的情。
但是也不代表他就对她彻底改观了。
仍然对她防备的很,也甚为不喜。
女子本就应当强大尊贵,何时有女子有她这般胆怯懦弱,连小小蛇都害怕的走不动路。
别忘了这里可是强者为尊,不是无知小儿过家家。
他可从未见过如此窝囊之人。
简直丢了女子的脸面。
只不过此刻他可无心理会她,他只管照顾东安竹白便是,其他的都无关重要。
若不是以为着男子有解小白的毒,他才不会与他们一同行事。
此处很静,很暗,只有月色隐隐约约,看不真切眼前情形。
突然四周传来锋利的划破声。
名子凮与东安凌竹抬眼一看,之间两面上方传来密密麻麻的黑点,越发变大,仔细一看竟是千万支箭。
名子凮急忙拉过千衣,千衣带着多启,名子凮一手手持剑,神色凌然,看着这由远及近的危险。
刹那间便已经杀在了眼前。
整装待发,挥剑舞动,将来箭一一打落。
”大家小心”名子凮说道。
仔细对待着眼前情形。
千衣对这样的处境还是第一次见。
简直比想象的还要惊心动魄。
曾经她以为这不过只是电视剧里面的额情景,那是看见也只道是惊险,刺激。
如今自己亲身体验,又如何只是刺激而已。
那简直是要命的可怕。
那划破过的箭峰险险的划过衣摆,耳侧,总是让千衣以为自己下一秒就命丧箭下了。
名子凮带着千衣连连躲过,还有多启,显得不是十分敏捷。
到是旁边的东安凌竹带着东安竹白还比较得心应手。
东安竹白虽然是一个病秧子,但也不是一点武力也没有。
只不过因为东安竹白的身子原因,并不十分了得。
学武也不过只是为了增强体质罢了。
然而对着这实际的危险,却也是手误反手之地。
好在也不会太拖累东安凌竹了。
利箭划破天际,愈发凶势,大有将他们毁灭一干二净的趋势。
眼见抵不住了。
名子凮将千衣与多启推到了一边遮挡之处,将那只能险险遮住一人的石块留着千衣和多启。
自己站在这唯一的遮挡之处,将千衣和多启保护在里面。
大约一刻钟过去。
箭才慢慢减退。
两边此刻冒出了一干黑衣红纹之人。
个个来者不善的立与顶崖之上。
手拿弓箭,大有再来一波之势。
然此刻他们手搭在肩上,却未曾打起进攻。
身后站出一人,黑紫相交衣袍,黑面具遮面,浑身透着神秘诡异之色。
来着看着下首略显狼狈之色的千衣等人,红眸为眯,含着不可言说的意味。
名子凮看着上方,功力了得他很轻易便看见了来着的模样,虽然带着面具,却还是有几分熟悉。
“早有听闻明巫山有人明唤易卜生,今日一见竟是如此照面,到真是煞了风景”名子凮语气讽刺,倒好似认识一般。
“本座也未曾想到堂堂神医坐下最得意的弟子凤冥竟然会出现在本座的地盘,不知意欲何为?”来者说话,听着貌似寒暄,确实句句不达友好。
好似只是在为下一步做一个虚伪的通知罢了。
听的千衣很不安心。
似乎预料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