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俩别哭了。”南宫凝烦躁,可她更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反应快一些,当时怎么就被人挤出来了。
这时,帐外传入薛梓羡的吵嚷声, “让我们进去,子佩怎么样了?”
“摄政王让我们进去吧,子佩受伤我们做哥哥姐姐的很担心。”薛梓昭将横冲直撞的薛梓羡拽到后面,哀求南宫聿。
“你可以进去,他不行。”南宫聿语气冷寒,不容置疑。
“为啥?”薛梓羡朝着南宫聿理直气壮地问。
南宫聿不搭理他,嫌弃薛梓羡没脑子。
“哎呀,哥,子佩受伤了,你进去多有不便。”薛梓昭无奈薛梓羡关心则乱。
“那我在外面等着,有事就喊一声。”薛梓羡一脸担忧,不情愿的说。
“嗯。”薛梓昭恭恭敬敬给南宫聿见礼后,轻轻掀开帐帘进去。
薛梓羡伸长脖子,借着薛梓昭掀帘之际目光往里探,惊风跨一大步站在他面前,挺立的身形将薛梓羡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薛梓羡没好气地别开脸。
薛梓昭进帐的时候,云瑶闭着眼睛,很疼,她咬牙忍着,顾不上招呼任何人。
薛梓昭也很贴心地没有立即说话,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衣容擦拭伤口。
伤口很深,衣容脚下两步范围满是染血的布,净装静静地躺在榻前,鲜红鲜红的,让人看一眼就觉触目惊心。
“云瑶的血会流干吗?”戚语熹抽抽噎噎,她从来没见人流过这么多血,这个人还是她此生挚友,她一度以为凤云瑶活不成了,吓得双腿打颤。
没人回答戚语熹,恐怕真的会留干啊?
衣容将生肌膏涂在伤口上,又服了一层止痛药,云瑶缓缓睁开眼,轻声说:“我没事,皮外伤几日就好了。”
这样的凤云瑶让南宫聿心疼得难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