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脸色沉沉的,到一种可怕的地步。
之前宫人们说公主恐怕瞧上了一个姓米的武举生,他还不大相信,后来听到汇报说公主召了这人进公主府,他才慌了,急不可耐的赶紧也出了宫。
匆忙赶来。
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好一副游龙戏凤的场景。这一来一往,倒像艾昧的在跳舞。
他怎么敢,怎么敢心仪自己最最在意,最最不敢触碰的人!
胆大妄为!
他要杀了这个人,杀了他,像杀掉所有的妄想做附马的男人一样。
他们全都该死!
宋太太转过眼看到司徒景还不敢相信,她愣怔的看着,当触到他阴鸷的眼神时,倒是呆了呆。
司徒景转过眼来了,像看死人一般的看着她,宋太太僵住了,像是被钉住的不能动的猎物,浑身都麻了,连请安都忘了……
待她要请罪时,大汗淋淋的跑过去时,却发现司徒景已经不见了。
宋太太没觉得刚刚看到的人是错觉。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陛下,她好像从来见到过这样的一面。刚刚那个眼神……
司徒景上了马车,心中的杀意不减反增。
“这宋太太多次在公主面前进言要公主招附马,最近有两三回了,进言的人选都是这米玉琨,”暗卫尖着声,细小的禀报道,“只是因为她是公主多年相伴长大的闺中密友,奴才并不敢对她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