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永林放下拐杖,疑惑的看着曲灵芸,“芸儿,你向来不喜他们,今儿怎么又替曲清霜说情呢?”
这一点,曲永林想不明白,若是按照往常,曲灵芸早和曲家的人杠上了,今儿,咋一反常态呢?
曲灵芸看了一眼许其寒,“寒哥,你以为呢?”
许其寒笑出了声,却没有言语。
曲永林不知俩人在打什么哑谜,“芸儿,是不是爹说错了什么?”
曲灵芸摇头,“没有,爹,我没有替曲清霜说话,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一清二楚,何必再和他们多费口舌,有那么时间,还不如回家休息一会儿。”她指了指自家大门前的人,“您看,娘都等得着急了,您怎么舍得让娘为您担心呢?”
曲永林愧疚的低下头,小声的问:“芸儿,你,你娘她身子怎么样?”方才,他光顾着去找曲家为自家闺女讨回公道,没顾媳妇的身子,此时想起来,心中有些难受,媳妇跟了他二十多年,他非但没有让媳妇享福,还让她整日为他们操心,是他对不起媳妇,对不起孩子们,“芸儿,你恨爹吗?”
“娘的身子暂时无碍。”曲灵芸说:“至于我对您,爹,说句实话,我是恨过你,恨你一心向着曲家,而不顾娘,不顾我们几个,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尤其是感情的事情,我们都不是您,无法感受您对曲家的感情,就像我们对曲家的恨一样,爹,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在我们对付曲家的时候,您能袖手旁观,而不是掺和进来。”
曲家是曲家,曲永林是曲永林,他们不能混为一谈。
曲永林声音有些哽咽,“爹明白了,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