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分钟,医生护士就抢着跑进来了,他们进入内物消毒穿防护服,接着就围着鹤衍转了起来。
检查心率的,查看药物用到哪个了,他们紧张兮兮的样子,鹤衍看的一脸懵逼。
主治医生瞧着鹤衍精神有些恍惚,于是开口柔声哄着鹤衍,还拿灯光瞧了瞧鹤衍的瞳孔。
过了好半天鹤衍才缓过神,他略微偏头就看到了玻璃墙外,满脸泪痕的鹤辞。
护士是否知趣的帮助鹤辞换上隔离服,给他消毒后,带他进入了内屋。
鹤辞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的握住鹤衍的手,生怕碰碎了自己的孩子。
鹤衍张了张嘴,却因为喉咙干涸声音沙哑:“我雌父……雌父在,在哪……”
鹤辞没有听清,往鹤衍身边靠了靠,护士见状,重复到:“阁下是在问自己的雌父去哪里了。”
鹤辞反应过来后,抽了抽鼻子,连忙说道:“别怕,科斯莫斯去宫殿了,很快就回来,雄父,雌父都会陪着你的。”
然而养雌父死亡的阴影太过于深刻,鹤衍摇着头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喃喃自语:“不不是他……”
“不是……”说着,鹤衍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情绪的释放也让鹤衍想起另一个虫:“卡尔斯……呢?他……他在哪?”
鹤辞的心中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几名护士听到后连忙打开自己的光脑搜索起来。
随后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护士把光脑递给鹤辞,让鹤辞觉得要不要把真相告诉鹤衍。
鹤辞这才反应过来,正打算念新闻上的内容,没成想,新闻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堵的鹤辞张不开嘴。
‘第七军新任上将:卡尔斯.科莱特斯普.希尔格利亚,隐瞒皇室雄性王虫阁下的身份。’
‘接二连三的保护不力,不但将阁下卷入危险当中,还为阁下注射不知名药剂。’
‘其心可诛,其罪难赎,特此收回全部职权,押送公开刑场,施以鞭刑,断指,剔除骨翼,斩首示众。’
从鹤辞僵硬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不对劲,鹤衍夺过他手中的光脑,把这新闻一字一句看在眼里。
红血丝爬满了鹤衍的双眼,往下翻看今天就是斩首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