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语毕,便踏着凌虚微步朝着林邵泽与林邵泽三人所在的方向走去。程处默见状,亦随其后,紧随而去,于是乎,几位出身长安显赫世家的二代弟子以及林邵泽,在西市这片人间烟火之地,展开了他们的初次际遇。
众人临近李渊及太子殿下身侧,纷纷施礼道:“拜见太上皇与储君殿下。”
李渊回望众人,笑言道:“原来是你们几个小子又到西市闲逛来了,可莫要在闹出什么麻烦才是。”
几人忙回应未有生事。
此时,长孙冲迈步至林邵泽面前,口中念道:“在下乃中书省赵国公长孙无忌嫡亲子嗣长孙冲,有幸拜会此位公子,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尊父又是哪一位高人?”
林邵泽闻听介绍,答曰:“你是长孙大人的长子,长孙冲么?”
“正是区区在下。”长孙冲颔首应答。
林邵泽接言:“原来如此,我名叫林邵泽,不知长孙大人是否曾向你提及过我。”
听见林邵泽报出名讳,长孙冲面露惊讶之色:“原来阁下便是那位新近封赏为云阳县子的林邵泽。”
林邵泽微微点头,继而又看向程处默与程处亮二人询问道:“两位想必便是程大人的公子吧,你应是程处默吧,另一位又是谁呢?”
“林兄您好,在下程处亮,乃是程家长子。”程处亮点明身份。
林邵泽点头示意,心知肚明。
此时房遗爱与杜荷悄然来到李承乾身边,悄声问道:“储君殿下,这位林邵泽究竟是何许人也?年纪轻轻便已位列县子之职?”
李承乾低声向二人讲述起林邵泽的身份背景。二人听完之后瞠目结舌,这可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势力,务必紧紧抱住大腿。
于是,房遗爱与杜荷径直走向林邵泽,自报家门:“邵泽兄,小弟杜荷,家父便是杜如晦。”
“邵泽兄,小弟房遗爱,家父则是房玄龄。”房遗爱心中暗想:即便他是那个历史上有名的绿帽王房遗爱,既然投靠于林邵泽,日后或许能借力翻身。
林邵泽闻听房遗爱之言,瞥了他一眼,心中暗忖:“罢了,看在他如此恭敬地称呼我一声邵泽兄的份上,往后便帮他一把吧。毕竟他还是李承乾那家伙的忠心追随者。”
林邵泽遂点头应道:“嗯,你们两位好,未曾想到你们竟分别是杜大人与房大人的公子,有机会欢迎莅临我林家庄做客。”
随后他又转向程处默与程处亮兄弟俩问道:“最近府上可有灵牛因情愫之事郁郁寡欢,以至于动了轻生之念?”
程处默与程处亮慌忙答道:“不曾有过,不曾有过,近期家中灵牛情感皆安然无恙。”
李渊闻此言,笑而不语,对林邵泽道:“邵泽贤侄,此事内中有段隐情,还请告知一二。”
林邵泽听罢,开怀一笑:“哈哈,前辈误会了。实则并无什么大事,只记得去年年终之际,程伯父程咬金赠予我家些许牛肉。我曾问起由来,程伯父告诉我他家一头母牛钟情于外头的一头公牛,原配公牛因此抑郁成疾,最终选择以撞石自尽的方式结束了生命。”
"嘻哈!此程咬金,竟为食牛肉而编织出如此奇异之故事,怪不得言及所有国公府邸中唯有他家之牛常遭神秘亡故。”李渊亦笑叹道。
“罢了,既在此相遇,便一同游历这西墟如何?尔等身为长安地界之豪强,想必对此地比我更为熟稔,就烦劳诸位引路了。”林邵泽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