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
繁枳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两个企图为自己的行为开脱的男人,勾起嘴角,反驳着:
“刚才听到这只表价格的时候挺清醒的呀。”
三个人欲言又止,繁枳追问:“喝醉了,周围那么多人你们不打,就打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
麦泽也笑了,在旁边帮腔说道:“人明明是清醒的,就别拿酒来说事了吧?”
“我打那三个女人是有原因的。”为首的那个男人连忙为自己开脱,他看了看繁枳一行人,又看了看警察,解释道:
“我今天升职,特意邀请哥几个出来喝酒,都吃完饭了,回头,那几个女的在看着我们,我以为她们是看上我们谁了所以特意过去告诉她们,喜欢谁,我们都能给联系方式给她们,可是她们看到我们过来之后就立刻要起身离开了,这么重要的日子,她们这样做就是不给老子面子!”
“不给老子面子,老子凭什么要给她们面子?我还要喊她们,她们想要走,我们只是去拉了一下,谁知道她们这么不给面子!”
警察淡定地看了男人,丝毫没有听出这些话的逻辑在哪里,忍着不耐烦问道:“所以呢?对方错在哪里?”
繁枳立刻举起手:“我知道!女孩子们不给他面子!”
男人的两个朋友也为自己开脱道:
“她们自己假装矜持,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们这是情有可原的!”
孟语迟满眼厌恶,似乎觉得和那三个男人一个性别都让他觉得恶心,那从来就不算礼貌的嘴更是刻薄地说着:
“一群大腹便便的丑男坐在路边格正扯着嗓子吹嘘自己有多厉害,是个人都会出于嫌弃看你们一眼,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觉得人家是想认识你。”
“你……”
繁枳迅速起身,对白海词道:“我要他们原价赔偿我的表,少一分钱都要从你的奖金里扣。”
“交给我,请少爷小姐回去休息。”
在身后那些男人的唾骂声中,白海词恭敬地将自家热衷于惹事的少爷小姐们送了出去。
一场好好的晚宴被繁枳和孟语迟间接性的破坏,两个孩子刚出警局门口就被谢衍时叫住,两个人肩并肩地站在警局标牌下边,乖巧地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听着谢衍时长达半个多小时的训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跟出来处理后事的安鹤立也老老实实背着双手站在繁枳身边,听着自家二十岁的大少爷跟四十岁亲爹一样训导着自己的老妹。
孟听澜就站在不远处,直到谢衍时说得口干舌燥,以及警局里刚才办案的警官把头探出来,提醒他们不要在门口添堵,这场训诫才算结束。
时间不早了,各家的司机前来,谢衍时先上了车,繁枳也准备踏步而上,孟听澜在背后拉住了她,解开自己的腕表,放在繁枳手中,道:
“此行匆忙,见面礼准备不充分,这个你收下。”
繁枳立刻推辞:“别了,你的表太贵,用来讹人我心疼。”
借着推回表的动作,繁枳凑近孟听澜,小声道:“你说的事情我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