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你的错觉。”

“这样吗？”禅院澈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转而说道，“不过如果你真的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和你立下束缚哦。”

“什么？”

“不把关于你的事说出去的束缚。”

神凪蠹有些惊奇地看着禅院澈。

“怎么？不想？”

“你有什么条件？”神凪蠹谨慎地问道。

“没什么条件。”禅院澈说道，“当然，如果你愿意和我说说你和加茂家的事，那自然最好不过了。”

“什么意思？”

“我对你自称是‘加茂家的下人’这件事有那么一点点兴趣。”禅院澈看了眼自己的手掌，说道，“毕竟我也只是禅院家的下人嘛。”

“嗯？你不是姓禅院吗……啊，对了，你没有术式。”神凪蠹一想到这，就忍不住笑起来，“还真是，不管是在哪边，都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遭到否定呢，性别啊，血统啊，术式啊什么的……”

“所以……怎么样？立下束缚，你也可以放心地跟我聊聊不是吗？”禅院澈说道。

“我对束缚确实是挺放心的，不过……”神凪蠹收敛了笑意，语调略有些冰冷地问道，“为什么我就要和你聊这些事呢？”

“那可真遗憾，还以为我们能成为同伴呢，真正的同伴……”禅院澈无奈地摊了摊手。

“我没有同伴，也不需要同伴。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我也没兴趣知道，至于我打算做什么，也希望你不要有兴趣，我也没兴趣告诉你。”

“不需要同伴呢……”禅院澈嘲讽道，“明明刚刚才被同伴救了一命，这话亏你还能说得出口。”

神凪蠹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就闭上了嘴。

沉默了片刻，她开口道：“我确实还是太弱了……”

得，千言万语最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

禅院澈心中暗暗吐槽。

“光是氪命能让你变强吗？恐怕不能吧？”禅院澈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道，“你自己也知道，那些靠你氪命培育出来的虫子，威力的提升其实非常有限。御灵蟲法根本就不是一个用来进行直接进攻的术式，我有说错吗？”

“你一个连术式都没有的人，又懂什么了？”神凪蠹反唇相讥。

“之前确实是完全不了解，但就在刚才，和咒灵战斗的那段时间里，我一下子知道了很多事。”禅院澈说道。

“哈？意义不明……”

“嘛……”禅院澈也不做解释，只是说道：“总之，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你变强的话，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