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滑过,丁海杏忙着搜集罪证的时候。
在医院的郝家夫妻内心可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备受煎熬。
去了这么久有没有见着郝长锁,那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碰上了,还是……
这心里挠心挠肺的,面上还不能显,生怕丁家两口子看出破绽来。
人着急这就容易出错,郝母纳着鞋底子,不知道第几回扎到自己的手指了,“哎哟!”郝母赶紧将食指放进嘴里,嘬着。
“亲家母,你想啥呢?”章翠兰放下手里的鞋底子疑惑地看着她道,“一上午了这手都快扎成筛子了。”
“没有,俺没有想什么?”郝母飞快地回答道。
“没想啥?”章翠兰指指自己的眼睛道,“俺这眼神好使着呢?”就是说瞎话,也讲个像样一些,这么明显就被人戳破了。
“你这娘们想啥呢?魂不守舍的。”郝父数落她道。
“亲家公,还说亲家母呢!你这马都当炮使了。”丁丰收好笑地说道,“我说你们夫妻俩今儿都怎么了?”
郝父瞪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娘们,担心地说道,“亲家,我们是担心长锁和海杏,也不知道两人在干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肯定是在哪儿玩儿的乐不思蜀了呗!”丁丰收眉宇间满是笑容道,“这城里好玩儿的地方多着呢!像是人民公园了,去百货商场转转也好……”
郝父心里着实担心啊!他是真的怕丁海杏撞到郝长锁和她的对象了,那就一切全完了。
你说着臭小子,不能等两天再见面,等我们走了,你们有的是时间,唉……
只能向老天祈祷别碰上了。
“我估计这中午也回不来了,他们俩还不在外面吃饭啊!”章翠兰眼含笑意,带着无限的希望道。
哎呀!这心中的大石头可算是放下来了,她真怕杏儿进派出所的事情影响了两人的婚事。
郝银锁一上午都阴沉着脸,跟谁欠他几百块钱似的,听着自家父母与丁家家大伯周旋,更是恶心的要死,还能再不要脸些吗?
丁丰收看着郝银锁笑道,“还在为不能出去玩儿,生气呢?”
“别搭理他?你哥和你嫂子出去玩儿,你插在中间算怎么回事?都多大了,还这么不懂事。”郝父黑着脸训斥道,黝黑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底浓浓的警告。
“我出去走走。”郝银锁低垂着头,闷声说道,起身阴着脸打开门,走出去揣着袖子,蹲在门口。
郝父指着门口的郝银锁,笑骂道,“你看这孩子,说他两句就尥蹶子,也不知道这驴脾气像了谁了?”
“呵呵……”丁丰收笑着调侃道,“像老弟你了呗!”
郝父闻言一怔随即,迸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
听在郝银锁耳朵里,浓浓的讽刺,他恨不得捂住这耳朵。只能将头埋在双膝间,独自生闷气,气自己无能,没有胆量揭穿假象,告诉杏儿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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