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说豪门那些套路罢了,百姓皆传戚夫人善妒,为人狠辣,对庶出百般刁难。
是夜,开春的夜晚阵阵寒风,萧瑟的风从屋子的缝隙中渗透进来,将空气也带的凉嗖嗖的。
陈熙将自己缩成一团,勾在被窝里,努力的控制自己不挨过去取暖。
她和赵怀研似乎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默契,都没有任何逾越之举,相敬如宾。
赵怀研看着渐渐熟睡的陈熙,似乎有些不满她的疏离,轻轻将她的身子拥进怀里,陈熙还是那副勾着睡觉的模样,脑袋往被子里缩。
似乎是热源慢慢起作用了,陈熙默默地舒展了一些身子,脸埋进了赵怀研的肩膀。
陈熙醒来的时候赵怀研已经不在身侧了。
这日出了件大事,不知道是哪位朝中大员听闻了坊间传闻,在上朝前竟然向赵元来求证一二。
官场上素来拉帮结派,各为其主,赵元在朝上被冷嘲热讽受了一屁股气。
赵元回家之后在书房中砸了一墨砚台和桌上的纸笔。
他又叫去了戚夫人,屏退了丫鬟婆子,两人在房间里又呆了一炷香的时间。
这天的晚饭赵元和戚夫人都没有出现。
有多嘴的婆子在背地里嚼舌根,戚夫人回房时脸色腊白,只有一个红通通的掌印让人浮想联翩。
陈熙捧着煎好的药回了房,看着在桌边写字的赵怀研,开口道“相公,该吃药了。”
“好。”赵怀研自从恢复正常之后变得沉默寡言,每日待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