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叶家厅堂之中,早饭均已备好,再无鱼肉,而是清粥油饼,像极了家常便饭。
叶志峰邀请乔沐铮一同进食,叶小瑶在一旁作陪。
“女婿,昨日若不是有你,我叶家怕是凶多吉少,身为家主应当再次感谢。”叶志峰作揖道。
“小瑶也感谢沐铮哥,今生愿侍奉沐铮哥左右。”叶小瑶同样起身感谢。
“客气啥,说什么侍奉不侍奉的,咱是一家人,为咱叶家出力也是应该的,快坐下吃饭,就当自己家别客气。”乔沐铮拉着二人入座。
叶志峰无语,本来就是我自己家,面带笑容道:“一家人好,那个女婿呀,我可否求你一件事?”
“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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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志峰怔了一下,笑着道:“女婿听我说,我朝赋税加剧,百姓贫苦,咱叶家虽有良田千亩,但从未苛求过佃户,也时常开设粥棚,救济城中流民,致使府中较为节俭,并无多余钱财,我修炼所需之物也迟迟无法购买,所以,请女婿支付彩礼三万金币,也算是对岳父的一片孝心。”
“爹,你瞎说啥呢!”
叶小瑶急忙摇晃其父,但叶志峰并不理睬,自己女儿嫁人了,要个彩礼不过分吧!
乔沐铮面露假笑,内心盘算着,一金币等于科技世界一千元,要三万金币彩礼,那就是三千万元,天价彩礼也没这么高吧!
“那个叶家家主,我也想求你一个事。”乔沐铮道。
“女婿请说。”
“那个,我可以悔婚不?”
“小兔崽子,你说啥!”叶志峰拍案而起,饭桌承受不住,顿时四分五裂,粥饼洒落一地。
乔沐铮反应极快,飞速而逃。
“小兔崽子,昨天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有种别跑!”叶志峰想要追逐,胸口一阵刺痛,坐在凳子上喘息:“气死我了,从未见过如此抠门之人!”
“爹,您别问沐铮哥要彩礼了行不?我跟您说实话吧,他没有玷污我的清白,之所以会向您提亲,只是因为他在帮我的忙而已。”叶小瑶生气道。
“你说什么?”叶志峰困惑。
“当时我是中了情欲散的毒,但沐铮哥没有碰我,而后用一颗丹药替我解了毒。”
“不可能,情欲散之毒无药能解。”叶志峰不信。
“真的,那药定然价值极高,沐铮哥却给我一个陌生人用了,我们欠着他的恩情呢!”叶小瑶道。
“好,即便你说的真的,他是不是亲了你?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
“那也是为了救我,不得已而为之。”叶小瑶道。
“他是为了救你,但也是在占你的便宜,别以为我没看见,那口水都拉丝了,不行,他必须娶你,这女婿我认定了,大不了彩礼给他改成两万。”叶志峰气道。
“爹!你怎么老惦记钱?”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家里多少人口你不清楚吗?把他们辞了让他们上街要饭去呀?我要不惦记钱,现在我们就是地里那些普通的佃户,温饱都成问题,你还修炼个屁!”
叶志峰气急败坏,转身而去。
乔沐铮跑出府外,在洛城大街闲逛,街道依旧人流较少,流民乞丐在路边乞讨,周围商铺生意萧条,路过一家酒楼,腹中无食,便走了进去。
“服务员,额不对,小二!”
“来了,客官您吃点什么?”一伙计匆匆跑来,问道。
“鸡鸭鱼肉随便上吧,解解馋。”
“好咧,客官您雅间请。”店小二道。
“不用,看这店里也没啥人,随便找个地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