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镜,我知道错了。”叶莲神色沮丧,“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低着头,等待他的责备。
“知错就好。”秦镜说道,语气带着淡淡的无奈,“下次不要乱跑了。”
叶莲神色一喜,“嗯!”
“长孙丽妍已经抵达城北战场了,你与我同去。”秦镜依旧板着脸,道:“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待上了战场,切不可胡闹。”
“嗯嗯。”叶莲点头如捣蒜,笑意盈盈,“我知道了。”
城北,两军对峙。
雪粒硬如沙砂,战鼓响如雷鸣。
长孙丽妍身披银甲,骑着高大强壮的战马,扬声叫战:“达尔木,待在城里做什么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迎战!”
城门上,身披貂皮大衣的男子嘲讽道:“为什么派个泼妇上场,你们秦国是没人了吗?”
长孙丽妍怒喝:“放肆!”
“既然你这么想打,那本世子就亲自会会你。”达尔木摆手,示意士兵打开城门,出城迎战。
战鼓再鸣,两人手持兵器,交战数个回合,胜负难分。
叶莲在不远处观战片刻,偏头看向卿如月,道:“城北的防御极其缜密,地势更是险要至极,可谓是易守难攻他们之前是怎么攻下的?”
“达尔木率兵攻打三日,明攻不成便使阴招,竟派人在水里下药。”卿如月神色愤然,“简直卑鄙无耻!”
“下药?”叶莲冷笑道:“真是够卑鄙的。”
“自古以来,两军交战固有伤亡,下药取胜终究过于阴损。”秦镜道:“一兵一卒皆是命,受难的百姓和生灵,更是何其无辜。”
“心思竟如此歹毒…
……”秦镜策马离去,“我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