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宫本五次郎言罢,双手握住刀柄,一手拔刀式尽显修为深厚,刀上功夫不俗,从言行举止上看,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修武者;钟神秀也是认真对待,比出空手入白刃起手式,却听到宫本五次郎说道:
“阁下的兵器呢?还是阁下,根本就不把我宫本五次郎放在眼里?”
钟神秀哪里是看不起对方,不想亮出兵器,是元极童子去了中州迟迟未归,拿不出趁手兵器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随便拿出一把剑来对战;剑虽普通一看就是凡品,不过这次宫本五次郎不再说话,又摆出之前的拔刀式,钟神秀身上衣发无风自动,丝丝刀意切割过来;钟神秀身上穿的是普通衣服,受不住刀意切割裂开许多裂痕出来,刀意切割到身体上传来咯吱咯吱声音,宫本五次郎看到这般情况,认真说道:
“神秀君的锻体之术宫本佩服。”
宫本五次郎嘴上说着话,手下却不慢,拔刀、起手、斜劈、横锁、正刺、十字封杀,刀气纵横,一刀接着一刀向钟神秀攻来,所有招式一气呵成,之后并消失在原地;钟神秀难得遇到如此这般对手,武道和人格上都很有讲究的修武者,随手布下幻阵,在幻阵里一招一式来拆解宫本五次郎的攻势;宫本五次郎利用忍术隐匿身影,却发现钟神秀随手布下玄妙幻阵,也不敢托大,隐在暗中寻找时机,不时从虚空之中斩来凌厉的一刀,让钟神秀防不胜防。
两人在礁石岛上大战了三天三夜,期间也有不少倭人修士前来助战,都被宫本五次郎喝退,钟神秀倒是对这倭人修士另眼相看,之前本来打算直接斩杀宫本五次郎,让倭寇军队士气大跌;但是现在看到宫本五次郎武品不错,钟神秀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决定留他一命,心中再无其它打算,又学起和血河道人战斗时一样,各种武技剑法轮流施展开来,又战了三天三夜。
钟神秀这三天与宫本五次郎对战,发现这宫本五次郎用的武器是刀,却把自己神魂硬生生练成了剑魂,变化如意,最后使出一招刀剑合璧,斩出一道刀意剑意结合起来极致的一招;宫本五次郎斩出极致一招,虽然破坏不了钟神秀的肉身,却是硬生生把钟神秀斩出礁石岛上,向海面横飞出去数百丈远;与此同时,赶回来寻钟神秀的元极童子,见自家主人要吃亏,情急之下使出“天之痕”剑法,远远一剑破空斩来,斩到宫本五次郎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伤,来到钟神秀跟前高兴的说道:
“主人,你悟出大道剑意来了!我使你创的剑法时也有模有样了!”
钟神秀却是瞪了元极童子一眼,怒斥道:
“早不归来,现在瞎参合什么?还不快跟人道歉……”
钟神秀说着话,一时没控制住气息,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来,虽然肉身强悍没有被宫本五次郎的刀剑合璧斩伤,却是被那一招的威力震伤了内腑;元极童子扶起钟神秀,转身准备去跟宫本五次郎道歉时,却听宫本五次郎说道:
“神秀君不用在意,我之前就说嘛!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趁手的兵器,法宝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不用怪他!这不算破坏战场规则,不过我到是真想见识见识,你亲自使出他说的那一剑……”
宫本五次郎说完话,一脸期待的表情,钟神秀明白他的意思,这宫本五次郎绝对是一位武痴,从他对刀剑上的造诣,和把自己神魂练成剑魂不难看出来;伸手一招元极童子化成幻影剑,运起法力一剑斩去,宫本五次郎看不到想象中剑气如虹的景象,远远的海面虚空却撕裂出一道剑痕来,心中尽然莫名的对钟神秀生出一丝忌惮情绪来;钟神秀接着又斩出一剑,海面虚空上的裂痕恢复如初,宫本五次郎远远站着,面向钟神秀斩出虚空裂痕的地方,凝望许久转过身来一字一句说道:
“宫本输了,在下确实不是神秀君的对手!”
宫本五次郎说完话,挥手祭出一艘小船,飞身而上,头也不回向着东方海域离去,看着守诺离去的宫本五次郎,钟神秀情绪复杂,又是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来;那些一旁观战的倭人,看到钟神秀受伤不轻的模样,集结起来准备发难,这时候钟神秀身后,好巧不巧从深海里上升一艘大海船来,船头一名青衣女子,一跃来到钟神秀跟前,微笑着说道:
“在下熬青,东海三公主,之前本来想与郑洪联手,整理东海海域和四海水族,不成想郑洪却是个平庸之辈,我之前去东海水军密探之时,见到了公子手段,所以才一路冒昧跟来,还望公子赎罪!”
钟神秀听到来人自报姓名目的,紧绷的心神放松下来,看着熬青感激道:
“多谢!”
“公子无需客气,后面还有仰仗公子的地方,还望公子不要吝啬才是,你两过来把公子扶到船上去……”
熬青客气了一番,招来两名亲随欲要扶钟神秀到船上,钟神秀道了一句“无妨”,身影一晃到了甲板之上开始打坐疗伤,那些倭人看到钟神秀被东海龙宫之人接走,四下散开而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