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病怎么样了?”
长歌一惊,手一紧,床上的男人痛呼了一声。
这是什么东西,软软的。
低头,长歌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放在了男人那个地方。
而且好死不死的,上个位面带过的卡片相机正好握在另一只手里,手指一动,就不小心拍了一张那个地方的特写,然后瞬间打印了出来。
“姜医官,本王问你话呢。”
床上的男人好整以暇的张开了眼睛,就看见姜长歌一脸懵逼,手中还拿着一张画的景象。
而且那张画。
男人点了点头,画的真像。
“想不到姜医官不但医术高明,画技更是炉火纯青,许是本王的隐疾实在太过严重,姜医官打算画下来,拿回去慢慢研究吗?”
“隐疾?”姜长歌重复了一遍,有点懵逼,“我是医官?”
“姜医官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男人担心的摸了摸姜长歌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也不烫啊。”
“没生病没生病。”姜长歌连忙收回了手,一本正经的站起身,“殿下的病情十分复杂,我还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先告辞了。”
于是,姜长歌一刻也不停留,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男人看着姜长歌的背影,邪肆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看着下身硬起来的东西,轻叹了口气。
“真是憋死本王了。”
“殿下每次找姜医官来那个地方都要难受一会儿,既然如此,又何必总是找她啊。”一旁伺候的下人十分不解。
男人自嘲的笑了笑,“不过总是想找个借口看看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