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的空间里，规则并没有完善，怎么会有惊雷？

不止他震惊，妍妍作为界灵更是一脸懵逼：“怎么回事？我记得规则里并没有这一项。”

她是新诞生的，在她成年之前，日月星辰等一系列的东西都不可能在她空间里出现，除非她有机缘，或者吞噬掉界心，这样才能提前进入成熟期。

界心不容易得，这么久以来她只吞噬过一个。消化后，让她从幼生期进入成长期。

在他们俩纳闷时，天上的雷却丝毫不停，毫不犹豫的全部砸进黑曜的身体里。

妍妍一开始还很担心，结果发现这对黑曜并没有什么坏处，反而让他的体魄变得强大，她不再管。

经历可以天雷洗礼后，黑曜的气息愈发强盛，这时他不再是人形，他已经变成黑猫形态。

经过强化后，外形与猫有了一些差距，看上去倒是跟豹子很像。

他的气息很稳定，夜泽言的注意力便放在那只傻狗身上。蠢猫多少机灵点，傻狗是真的傻，他很放心不下。

不过感受到他的气息很稳，夜泽言不再多管，他在思考为什么会有天雷出现在这。

唯一的变化是跟此方天道交情颇深，会不会是他安排的？夜泽言都不知道，他在心里呼唤天道。

“天道你在吗？”

天道没有回应，夜泽言排除这是天道的安排，难不成妍妍升级了？

“妍妍，你过来。”

妍妍一脸不解：“主人，怎么了？”

“刚才惊雷产生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感应？这个空间可是你掌管的，你不应该一无所知才是。”

“我不知道啊。”话说完后，妍妍表情一变，“主人，空间的规则似乎在不断完善。”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没办法控制？”

“好像是这个样子，它已经不受我控制了，这似乎产生独立的。”妍妍惊疑不定，“怎么会产生新的意识？空间若是升级为一方天地，我该是空间的天道才是。”

妍妍急得有些想哭，这可是由她的身体幻化出来的空间，随后一点点变成这样，居然不受她控制了吗？

“主人，怎么办呀？”

随着她哭泣，整个空间也下起雨，妍妍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一些。

“别急，属于你的东西谁都夺不走，你再仔细感知，或是看看传承有没有记载。”

妍妍擦擦眼泪：“好，我不急。”

闭着眼睛，妍妍任由自己跟空间融合，她一点点虚化，如清风一样消失在夜泽言面前。

此刻，夜泽言能够感受到妍妍无处不在，无论是吹起发丝的风，还是一草一木都有她的身影。

这是妍妍作为界灵的本能，空间是她的，她也是空间。

过了好一会儿，妍妍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主人，我升级了！没想到它现在都已经能够自主修练，反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