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自入太子府以来遭了不少罪,许多事情还都是因我而起。”王娡心怀愧疚,作为姐姐她应该时刻护着妹妹,却让妹妹因她而受罚。
“这怎么能怨你呢?”燕婉宽慰道,“这都是二小姐自己性子造成的!她那个性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那怎么能行?怎么在这里呆下去?不吃点小亏以后定要吃大亏的!”
王娡还是觉得愧疚得很,想着一会儿太子来了怎么求他放妹妹出来。
燕婉见王娡心事重重的样子,索性转移了话题:“这回可真多亏了徐太医,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真不堪设想。他一来就说得立刻给大小姐施针,其他太医都反对,说施针有风险,怕大小姐和翁主出了事,他们都得背责任,即便太子同意,他们也不敢,徐太医说所有责任他来背,这才给你施了针,好在老天保佑,你和小翁主都平安无事!”
王娡的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想起那日徐太医说的话:“为何不施针?施针是有生命之危,但不施针必死无疑……”
她一直都以为徐太医是一个圆滑世故之人,想的更多的是自保,是仕途平坦,现在看来真把他给想错了,他骨子里还是有侠骨仁心的,故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决定。
燕婉又喋喋不休地道:“徐太医真是既有胆识又有魄力,难怪他这么年轻就这么有名气……”
王娡已没在听了,她也很欣赏徐太医,很感激徐太医,但此时她没什么心思去想他,她想的更多的还是妹妹。
忽看见燕婉拿着一个布袋来到她面前,紧张兮兮地看了眼门外才将布袋递给王娡。
“这是什么?”王娡疑惑地问。
“这些日子做针线卖的银子。”燕婉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