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的眼神变得迷离涣散，身体也渐渐变得僵直。

"哎！我明明已经放你走了，为何还要死皮赖脸地趴在这里不肯离去呢？莫非是想在这打地铺，席地而睡啊。"

曹宁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转向了方诗雨。

"你已经选择放弃了吗？"

听到曹宁的声音，方诗雨抬起头，与曹宁对视了一眼说道："其实从一开始，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让我们安然无恙地离去，对吧。"

"你所设计的这场残忍游戏，无非就是想让我们受尽折磨后凄惨死去罢了。"

......

啪！啪！啪！

曹宁轻轻地拍着手，脸上露出赞赏之色，缓缓说道：“真不愧是方老师您啊，居然开始成长了。”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带着一丝嘲讽。

“你们说得没错，从最初开始，我就没想过让你们活着踏出这里半步。”

曹宁的眼神变得愈发冷酷，仿佛在回忆一段痛苦的往事。

“你可知道，那时我所经历的折磨有多么惨烈吗？远远超过你们如今所承受的一切！”

“每当回想起那段记忆，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便会涌上心头，令我全身战栗不已。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注定将伴随我一生一世，永远无法释然。”

“若不是我命不该绝……”

说到此处，曹宁突然顿住，紧接着咬牙切齿地继续道：

“不！确切地说，应是老天爷怜悯我，给了我重来的一次机会。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亲自动手，了结这段因果。”

听完曹宁这番话，方诗雨如坠云雾之中，完全摸不透他言下之意。

更加不明白，为什么曹宁要这样对待她们。

她心痛欲绝，忍不住声嘶力竭地怒吼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从来都没有给你施加过任何痛苦！无非就是你追我，我没有同意而已，无非就是我妈平时总让你帮忙干点小活而已；无非就是我弟弟总从你借点小钱而已。”

“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值得你这样对我们苦苦相逼、赶尽杀绝吗？”

看着眼前方诗雨那张满是绝望神情的脸庞，曹宁心里竟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

“嘿嘿！有些事情虽然在你的记忆当中并不存在，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就没有发生过，更不代表那些事是不存在的。”

曹宁冷笑着说道。

“好了方诗雨，多说无益，今天就让你我做二人在这里做个彻底的了断吧！”

“念在过往情分，我可以给你个相对轻松些的死法——自己从这儿跳下去。这样一来，既能让你少受些折磨，又能给你自己，留一下最后一丝的体面。”

“当然啦，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跳下的途中，你还有机会欣赏一下高空中独特的景色。”

“不过呢，弊端也是显而易见的，摔得粉身碎骨后的惨状肯定会很难看。”

“当然如果你不肯乖乖听话，非要等我亲自动手的话，那到时候你可就遭老罪了！”

听到曹宁要让自己从这里跳下去，方诗雨的身体忍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

她的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声音也因极度害怕而变得颤抖不止：

“你就真的不愿意放过我吗？我可以给你当狗。”

这一刻方诗雨卑微地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着眼前之人。

“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我可以尽情的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