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真的是误会了。”药叟抱着菌菇,看着花,老泪纵横地说,“我平生只爱我的药,不喜欢掺和其他事。这一切,这一切真的和我没有半分干系。”
“小家伙,还想吃吗?”谌炎央又撕下一片花瓣来,笑容那叫一个烂漫。他这话一出,小金喜滋滋地就游到他身边,可能是有些愧疚,蛇头一直背对着药叟,张着嘴就等着谌炎央投喂呢。
“我……”药叟无奈极了,只得道,“我帮你找人,我帮你找人,总行了吧。”
谌炎央呵呵一笑,“早这样不就对了嘛。”他说着话,到底还是将手中那片花瓣喂了小金,“我这样一向言而有信。”
药叟捂着胸口,只觉得心脏疼的一抽一抽的。
“人还在大棚内,但是这地方你熟,你来找,找着人就罢,找不着,呵呵。”
药叟听到这话,瞧见谌炎央笑容满面却不怀好意地看着大棚,心里又是一抽,他,他该不会是想拆了这大棚吧。
药叟不敢拖延,勤勤恳恳地在大棚内翻找,将能藏人的地方都找寻一遍后,无奈地对谌炎央说,“真的没人,刚不是被人带走了么?”
“你不是睡熟了什么都没看见?”
“嘿嘿,嘿嘿……”药叟厚着老脸赔笑,开玩笑,他若是真那么容易睡熟了,那些小崽子早将药圃给搬空了。
“继续找……”谌炎央声音发寒,他之所以还能这么镇定,不过是知道隐庄众人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真伤害莫初白。只是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这久寻不到,谌炎央就有些烦躁了。
“若是还找不到,就将这里拆了一处处寻吧。”谌炎央不耐地说。
药叟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找的比先前细致许多。他将所有的花树都拨开来,将所有的草丛都翻遍了,连小金栖身的洞府都下去找了一遍,最后垂头丧气地坐在树下。
“真的没有啊。”药叟气喘吁吁地说。
谌炎央一直在观察整个大棚,突然一跃而起,拿过旁边的一把锄头,在花树间的一块石头上砰砰砰地敲击起来,然后猛地一用力将那石头踢开,看着面前的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怒问药叟,“这是什么?”
“这,这……”药叟满脸震惊,“我真的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