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有问题?
他知道了?
林清芜眨下眼,手腕动了动,越挣扎,他抓得越紧。
林清芜放弃了挣扎,免得自讨苦吃:
“我只是在自保。”
自保?
霍沉暮冷笑,“你的自保,就是要伤害无辜之人?”
无辜?
谁无辜?
宋初微吗?
呵呵呵,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林清芜挺起腰板,抬头看着他:
“表妹若是不知情,就不会在我要她喝药的时候,一直找借口推辞。她那神情分明是心里有鬼,我只是在用我的方法,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而已。”
“你用此等方法,只是为了试探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倘若她是清白的呢?你的手段未免太过了些!这里是霍府,不是你林家!”
霍沉暮蹙眉,目光阴沉。
清白?
林清芜嘲讽一笑:“她是清白的,夫人是清白的,霍府全府上上下下都是清白的,就我林清芜一人,最该死!”
林清芜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手搭在梳妆台后,抵住搁疼腰:
“君侯,我知道,从皇上赐婚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愿搭理我林清芜。可君侯可否想过,我林清芜又何曾愿意,嫁给你,自讨苦吃呢?”
霍沉暮顿首。
“从我进府那日起,你对我处处防备,甚至拿剑杀我,母亲对我用绝育之药,月信之事刁难我,还有我那晚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堂堂厉阳夫人,丞相千金,待在霍家,连请个大夫都无从下手,仅仅只是三天,我就从鬼门关里走了好几回。”
林清芜胸口像是积压了一团火,自己都控制不住蔓延的趋势,哪怕知道最后会酿成大祸,她也忍不了了。
林清芜睁眼,嘲讽看着霍沉暮:
“君侯,你是十万大军的统帅,厉兵秣马,嚯嚯杀敌,怎得就怕我一个女人了呢?我林清芜何德何能啊?与其温水煮青蛙,慢慢折磨我,君侯何不一刀杀了我,从此清净,又可解恨!”
一口气把话到这里,林清芜停下来喘着气。
对面人抿着唇,两眼如炬。
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