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芜向前一步,拿起面前的酒壶,微微一笑:“清芜,给夫君倒酒。”
霍沉暮却冷道:“不必了。”
林清芜被浇了一盆凉水,一股寒意从脚升起。霍沉暮闷声不响吃了点东西,便去了西苑给老太太请安,之后,便去了书房。
“豆豆,他是不是生我气了?”
林清芜看着霍沉暮走远的背影,郁闷死了,她哪里是嫁了个丈夫了,她分明是嫁了个阎王爷供着。
“豆豆,你觉不觉得,他是在给我冷暴力呢?”
“小姐也太不小心了些,姑爷可是说了好些次,小姐都没听到,姑爷生气,亦是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
林清芜捏住豆豆的手臂,“你哪儿边的?怎么着,你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
豆豆一边喊疼,一边委屈地控诉:“小姐,豆豆说的是实话嘛,小姐本就和姑爷有嫌隙,还不小心卖力伺候,难道,真要等将来娶别的女人进门侍奉吗?”
“娶别人啊?”
林清芜仰脸一笑:
“我求之不得。”
“表嫂说的是哪里的话,初微出身卑微,又怎能和表嫂相提并论。”
“妹妹莫要自轻自贱。”
明明是皇帝干的好事,都来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有种找皇帝杠啊!
处女这种事情,别说在古代,就算在现代,也不能忍!
林清芜一怒之下,不顾婚礼习俗的忌讳,掀了红盖头,看着门外的人影,从胸腔里发出怒吼:
“君侯,你再不满意这一门婚事,我林清芜好歹也是皇上赐婚,你明媒正娶进来的女人!”
书香门第出来的女人,性子也这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