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纠结,却见夏侯菁菁从床上跳下了地,赤脚在地毯上蹦了几蹦,然后捡起被她扔了的奥利奥,剥开纸开始吃饼干。这副吃相刀锋和刀鞘没见过,更是不敢恭维,只敢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主子的嘴,看那饼干屑子四溅
“都发什么呆嘛还不赶快搬饭桌去呀”
立在床头的几个人彻底没了主意,他们互望,彼此在肚腹里默念,眼神忙不迭地交替
“饭桌是搬还是不搬”刀锋的眼神透出问号。
“死沉死沉地,赛过宝马轿车的体积,加上梢搭子阿姨才三个人,怎么搬”刀鞘的眼神回应。
“那是长四米有余,宽两米有多。咱仨就算能搬,那也进不了电梯。”梢搭子阿姨下定论。
。真的作难。仨人打了几个来回的腹语也没有达成一致意见。
见夏侯菁菁正忙着吃饼干,梢搭子阿姨眼珠子咕噜噜地一转,赶紧倒上一杯水,再把夏侯菁菁扶到了椅子上就坐,速速地取来一双拖鞋。她打算用这个行动分散夏侯菁菁要搬饭桌的动议。
“姐,可不敢赤脚在地上走。虽然这天气倒是一天比一天热,但赤脚总归不好,万一湿气从脚底板袭上来,一准犯感冒。来,我帮你穿上鞋。”
梢搭子阿姨边替夏侯菁菁穿拖鞋,心里边想着还需要往下些什么话,以便彻底扼杀夏侯菁菁的饭桌动议。这么一想,手上也就不怎么听使唤,反复无数次,她也没把拖鞋套上夏侯菁菁的脚。于是,打消心里的思,仔细一看手中活路,吓一跳。原来是夏侯菁菁的脚又肿又宽
“姐,你的脚趾头怎么肿的跟胡萝卜似的”梢搭子阿姨虽形容夸张,但基上还算到位“是被蛇咬了还是被毒虫子蛰了”
“胡萝卜吗”夏侯菁菁一手拿饼干,一手抱起脚丫子凑到眼前,这一看不打紧,她居然由抽噎到哭泣“谁谁把胡萝卜种在我的脚趾头上啦”
刀锋和刀鞘不好意思朝夏侯菁菁的脚趾头上看,但,他们又不能不看。这一看,心里想笑但表面上不敢造次。刀锋劝慰
“老板别害怕,更别听梢搭子阿姨胡。再者,脚趾头头种上胡萝卜那还是人脚吗我看,充其量也就往珍珠果上形容还差不多少。”
“珍珠果是个什么果”梢搭子阿姨没听过,急切的问道。
刀鞘解释“其实就是西红柿,”刀鞘比划“的一个,大脚趾头一般大。”
梢搭子阿姨点点头“行,往珍珠果上挂靠也是很不得了的形容,关键是姐这脚趾头咋就肿成了珍珠果”
刀鞘的心眼较之刀锋活络,他准备利用“胡萝卜珍珠果”参奏李方晓
“老板,您仔细回忆一下,脚趾头变成这样是不是刀尖在您身上使了什么坏”
正在哭泣的夏侯菁菁居然正色“亏你想的出来我的脚趾头跟刀尖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噎住了刀鞘。他想了想,再往其他方面点拨夏侯菁菁
“也许老板忘了。我记得刀尖在您这三楼做卫生的时候,曾经问梢搭子阿姨要针来着。您回忆一下,是不是刀尖拿针戳了你的脚,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地方
“对”梢搭子阿姨补充“刀尖亲口对我,他要用针为你的手指关节挑疳液。来,我看看你的手。”
梢搭子阿姨捧起夏侯菁菁的两只手,在手指上左看右瞧,果然每根手指头的第一个关节内侧都有一颗绿豆大的青紫痕
“刀锋、刀鞘,你们也看看,刀尖果然用针扎了姐。”
“啧”刀锋递眼一瞧,提醒“别忘了,刀尖事先就明要针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老板挑疳液,留下紫痕更明他就是这么做的。”
刀鞘插进话来“那脚趾头红肿怎么解释我倒是没听刀尖提及要往老板的脚趾头上扎针。”
“那就得问刀尖人了。”刀锋下意识地往窗外探了探脑袋。
夏侯菁菁哭泣一阵子,此时停歇。虽然脚趾头红肿,但并不觉得怎么痛虽然十指内侧有青紫痕,但也不觉得有妨碍。她的注意力倒是被刀锋吸引,问
“你瞧什么呀是不是觉得我这扇窗没有安装栅栏挺奇怪”
“不、不是。”刀锋赶紧缩回脑袋“我只是随便看看。”
夏侯菁菁不高兴了“随便你们竟敢在我的房间里随随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