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MD,嫌难听,有本事你自己上啊。忍着空虚,还能哼得如此意尽十足好,已经很不错了,好嘛。继续,好啊,让你说我难听,我让你阳······。
瑶白顺了口气,继续哼道:“恩~~~恩~~”
起初还是和原来的调子一样,后面就不满了起来,“恩嗯~恩嗯~哼”
最后的一声嫌弃的“哼”声,实打实地表露出了女子对男子短促的不满。
本来已经回到梁上靠坐着柱子的男子,越往后听,眉头皱的越深,直到瑶白最后的那一身嫌弃之音脱鼻而出,他单腿一勾,从梁上翻身下来,单手猛然捏住床上女子的喉咙,“你想死吗?”
生死大权被男人掌握在手里的女子,听着他冷绝骇人的话语,不禁没有哭着求饶,反而笑了起来,娇媚明艳,晃的人移不开视线。
“——”死不可怕,不能死在想念的人怀里才可怕。
挑衅的话出口,男子闻言却不动怒,反而愣了愣,掩在黑色面具下的脸突然染上了痛苦之色,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站起身。
“你说的对。”
瑶白一听,有些吃惊,惊的不是他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而是她居然遇到了一个懂唇语的。
“——”你能看懂我说了什么?
可惜,男子没再看她一眼,背过身,走到一边的桌子上坐下,喝起了酒。
“——”喂······喂······
这就不管她了,她的药性还没解呢,听着他自顾离去的脚步声,瑶白狠狠咬住锦被,揪着床单忍着。
希望不是什么不苟合就爆血管,七窍流血的变态药。
由于房内男子说话时的刻意降低,候在门外的李福和小太监们只能听到哑巴女子刻意加大的“哼”床声。当小太监们听到薛贵妃最后不满嗔怪的尾音时,一个个憋红了脸,想笑不敢笑。
从当今圣上年少时就开始伺候他的李福,忍不住感慨:看来,陛下和我都老了。
瑶白忍了又忍,咬了又咬,嘴下的那处锦被都被她咬的面目全非了,房内才响起了一声极轻极轻的细响。
“——”谁?
“得了,张啥嘴,反正是个哑巴。”
瑶白一听顿时大乐,这欠扁的声音,不是腹黑的银发男又是谁呢。
快帮我解毒。
“不好意思,我只属于我的多胭。”
不要用你肮脏的思想玷污曲解我的话。快给我解药。
雪子暮得意一笑,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伸进衣袖中拿出一个细小的药瓶,“好的,你快服下,这样我又帮了多胭一个忙。”
闻言,瑶白愤然把头撇到床侧,那我不要,上次我就说的很清楚了,那药算我欠你的。
“管你要不要,反正我是看在她的份上才帮得你,要不然我哪有空管你。”雪子暮从药瓶里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塞进瑶嘴里,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