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封将军与泽王本就是深交挚友,互相拜访用得着翻墙嘛?!
“这”见着中年男子的神情,太叔逸珩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离谱。
封湉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爽快。
她要做什么事,从来都是只求光明磊落。
翻墙
确实不太可能。
太叔逸珩抿了抿嘴,转言说道:“泽王那边如何?”
“一切如常。”中年男子道。
“没有什么异动?”太叔逸珩眯眼问着。
“没有。”中年男子摇头。
“今日可有人去看过他?”太叔逸珩还是不信封湉没来过泽王府。
毕竟他之前可是亲眼见到封湉入了太叔谟泽的药铺,买了些不知是什么的药材。
如今正值关键时刻,他绝对不能让封湉坏了他的好事!
“嗯”中年男子垂眸想了想,“今日只有玄一去照看过泽王。”
“玄一?”太叔逸珩拧眉。
“是。”中年男子道:“泽王虽然重伤不醒,但皇上为了以防不测,三天前亲传口谕,除了换药以外,其他时候都只由玄一一人近身照顾。”
“三天前?”父皇居然来看过太叔谟泽?!
“嗯。”说此,中年男子抬起头,四下张望了一圈,发现没人,方才往太叔逸珩身边挪了挪,“三天前,太医断言泽王药石无医,只能断臂续命。皇上便趁着夜深来看过泽王,当时见着泽王那奄奄一息的样,深怕出了意外才下得此令。”
“呵”太叔逸珩扬唇冷笑,“垂死挣扎。”
“是是是。”中年男子狗腿道。
“他们可有发现其他倪端?”太叔逸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