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觉得皇上不老,皇上正值壮年,身强体壮,嫔妾以为,您只不过是前日里病了还未痊愈,否则皇上还要厉害呢。”说着安陵容声音更加娇嗔起来。
翌日清晨,皇上由于昨夜太过劳累,原本就没有完全痊愈的身子,还过度放纵了一番,导致有些虚。
结果今日苏培盛在早早的在门外喊了半天,都没有皇上的动静,于是便没有继续喊,他猜想皇上定是昨夜累坏了,便想着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按照皇上往常的作息,这个时候便已经在上早朝了。
而此刻的朝堂上,文武百官都在等皇上上朝,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还没等到皇上的到来。
最终苏培盛前来通报,表示皇上今天身体略有抱恙,因此决定取消今日的早朝议程。
众人听闻此言,皆心有不甘地离去,并开始私下揣测皇上未能上朝背后真实的缘由。
此时,便出现了皇后宜修刚刚正在景仁宫内奋笔疾书地书写着一个大大的“喜”字的那一幕。
但她越写越是气愤难平,甚至连手中的毛笔都几乎握持不住。
她先是得到周董传来的回报,告知她此次行刺行动失败,为此皇后感到很失望;
紧接着又得到剪秋前来禀报,打探到皇上昨夜留宿于延禧宫中的安陵容处,竟然连今日的早朝也未曾出席!
面对如此局面,皇后宜修怒火中烧、愤恨不已,下定决心要将这件事情闹大,好让那个狐媚子般的安陵容吃些苦头。
与此同时,她还命令剪秋立刻给安陵容送上一碗避孕汤药,绝不能让对方怀上龙裔。
延禧宫
皇上起身后,发现时辰已经很晚了,倒也没有生气。
苏培盛上前跪在皇上面前说道:“皇上,早朝时辰已过,奴才擅自去通知各位大臣说皇上身体抱恙,取消今日早朝,请皇上赐罪。”
“苏培盛,你好大的胆子,现在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胆敢替朕做主了?”皇上此刻语气严肃且带着怒意。
苏培盛听着浑身一抖。他不敢有多余的反驳。
“是奴才妄自揣度圣意了,奴才之罪。”苏培盛诚恳的说道。
皇上其实心中并没有怪罪于苏培盛所做之事,他昨夜跟安陵容玩的有些花,一夜好几次, 导致身子有些吃不消,今日确实是不想上朝的。
反而苏培盛如此懂他,他心中感到很是欣慰。
但是表面上他作为皇上,一国之君,是不容任何人揣度他的心思的,加上本身擅自传他旨意也是死罪,欺君之罪。
为了他的颜面上他还是要装作很愤怒的样子,并且要给苏培盛一点惩罚,以此作为惩戒。
“你今日就待在容儿这后院,跪上一整日,罚俸禄一年,下不为例。”皇上冷冷的说完便从床上起身。
皇上让苏培盛在安陵容后院领罚,这一来是为了他的颜面,毕竟苏培盛是他身边用的最为顺手,最贴身照顾他的太监,如若知道此事的人过多,有损他的颜面。
这二来是安陵容的后院跟前院有所不同,后院算是比较隐蔽,来人未必能看见后院有人跪着。
此事苏培盛未经皇上传旨便擅自去通知大臣取消早朝之事,也只有安陵容,皇上和苏培盛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