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五是被抬进来的，鸟儿没了，耳朵也少了一个，用纱布包着。

伤口还疼吗？

疼，钻心的疼。

不影响说话吧？

嗯。

能看到我后面的字吗？读一遍。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今天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就不会增加新的痛苦。

我交代，我坦白。

你和肖老大密谋造反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有没有新的情况交代？

肖不同上来就是王炸，让他这个死硬分子彻底放弃抵抗？

新的？其他人都说完了吗？

你随便说说，我随便听听。你有立功表现，也许还有活路。

当然，不说也没关系，那就等着上山喂老鼠吧。

站在他两边的老鼠迅速配合的龇牙咧嘴，嘶叫一下。

他昨晚是亲眼目睹了老四被几百只老鼠撕咬的样子的！太可怕了！

肖大人，您知道胡子岭吗？

知道。

啊！这你也知道？

肖不同不动声色，示意他继续。

我。。。去过一次胡子岭。

谁派你去的？

肖寨主原先想请肖先生去的，肖先生又指派了我

他为什么不自己去？

当时肖府很乱，老四家阿妹被绑票，老寨主生病，他走不开。

是找胡大赎人吗？

老五再次吃惊，

是的。

我把宝贝儿，和信送到了，他就放人了。没为难我。

有什么反常吗？

他顺口说漏了嘴，让我给肖先生带个好。

怎么不对了？

按道理，他应该问候肖老四，或者肖寨主。他是怎么知道肖先生的，信也不是先生写的。

你怎么看？

说不准，感觉有点奇怪。

嗯。

说说孩子的事情吧。

他也不吃惊了，胡子岭那么机密的事情都暴露了，还有啥子好掩藏的嘛。

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吧。

是我害死了老四的渣娃子，把他推粪坑了。

你怎么忍心？！

加入谋反后，老大要我们交投名状，我舍不得杀自己的渣娃，他们就让我杀老四家的。

老三和你家的娃娃是谁干的？

老三的渣娃。。。是老三自己摔死的。

可能是回忆起了惨状，他居然流泪了。

老大和我当时也在场，给他证明说是从树上摔下来的。

我的渣娃，估计是老大老三干的。

那天我们三个在一起喝酒，我有点醉了，第二天一觉醒来，看到渣娃子西北了。

肖先生检查了一下，没有伤痕，就说是做梦吓死的。

呜呜呜，他哭了，哭的很伤心啊！

肖不同也听不下去了。

让人把肖老五押走后，

她失声痛哭。

良久，才勉强打起精神，传来肖老三。

肖老三，你看到我后面墙上的字吗？读一遍。

肖老三不吱声。

不想说话了？

我想见见肖老大。

为什么？

所有事情都是他安排的，我们都是被迫无奈。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说不定可以从宽处理。

没见到肖大哥之前，我无话可说。

说完，肖老三紧闭嘴巴，再也不作回应。

你知道肖府几个孩子的事情吗？

肖老三两眼翻向天花板。

你知道胡子岭吗？